像在拋媚眼。
但其實并不是,就是玩兒。
她實在太無聊了。
片刻...
父女倆去遠。
白淵喃喃著:“禁地深處的屋子?能夠通過定位,去往任何地方?
那豈不是這些恨念還能互相串門?
除此之外,惡鬼,恨念,不同文明不同源頭...這個世界的水好深...
不過,看似雜亂,但卻又隱藏著某種清晰的規律和框架...”
“算了,先不想了。”
他拋開雜念,還沒能去做的事,想了也沒用。
“先去平安坊吧。”
“總覺得我在做北城尹的時候,北城...會非常非常非常亂啊...”
白淵心底生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
...
此時。
平安坊。
縱橫交錯的深巷里,不少大漢正操刀巡行,氣氛有一種莫名的凝重感,比之昨日更勝一籌。
無有規則的房屋群落,形狀各異的空地,參天樹木在夜風里搖著,落下婆娑的影子,好似巨大的幽魂在月下狂舞。
大漢們顯然不是在胡亂巡行,他們三人成隊,各有負責區域,在交叉巷道遇見時還會湊到一起,做簡短的信息交換。
究竟發生什么了?
白淵裹著灰色斗篷,戴著簡單的銅制面具,行走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坊間。
大漢們都已經習慣了這位,平時也都會紛紛上前敬稱一聲“無名先生”。
但今日,不知為何,他們不僅不打招呼,甚至還帶著某種奇異的警惕。
白淵默默看在眼里。
很快,他來到平安賭坊,這個時間,墨娘若不在外,那就定然在賭坊之中。
然而...就在他要進入時,賭坊邊卻又兩名勁衣大漢迅速走來,道:“無名先生,你不能進去。”
說完,兩人紛紛露出戒備之色。
就在這時,賭坊中沖出一個大男孩。
六子嚷嚷著:“讓開讓開,你們干什么?”
他是屠山盡的兒子,屠山盡是墨娘的弟弟,是長生樓樓主即那位地下皇帝的外甥,是小佛爺的堂弟。
再加上六子和眾人相熟,眾人也不可能攔他。
一名大漢道:“二幫主,現在是特殊時期啊...無名先生終究是個突然出現的人,平日里也就罷了,現在這時候...欸!!”
說著,他重重嘆了口氣。
六子不管,拉著白淵就往里走,同時頗帶幾分豪氣地嚷嚷著:“我看今天誰敢攔我!”
兩名大漢面面相覷,紛紛讓開,其中一人看向白淵,行了個禮道:“無名先生還請見諒,您身份不明,這等時候,我們自然不敢信您,還希望您能理解。”
白淵瞥了一眼兩人,見兩人神色真誠,便道:“算了,六子,我不進去了。”
男孩愣了愣,“先生,我和姑姑都信你。”
白淵問:“發生什么事了?”
六子低下頭,他不是不答,而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白淵道:“我在平安坊住了這么久,一直是被當作供奉。君投以桃,自當報之以李,若有什么事,不妨也讓我知道一下。”
此時...
屋內傳來聲音。
“請無名先生進來吧。”
是墨娘的聲音。
兩名勁衣大漢再不阻攔,他們似乎極度信任墨娘,然后道:“既然幫主說了,那先生自可進入。剛剛的無禮,還請您見諒。”
白淵道:“無妨。”
六子面露喜色,拉著他踏入了平安賭坊。
賭坊內,除了墨娘,還有不少平安坊中的干部。
眾人分坐兩邊的交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