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看似遙遠,卻其實可能和他息息相關。
小佛爺道:“事情雜多,需得一件一件理順,照塵已安排人去拷問了,想來今天白天就能出結果。若是出了結果,我定把信息與先生共享,絕不藏私。”
白淵淡淡道:“明日深夜,我想知道。”
小佛爺笑道:“那時間肯定是夠了...”
說話之間,他忽地“哦”了聲,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從懷里掏出一個龜蛇相間的玉牌,雙手遞呈過去道:“先生,這是我樓中供奉玉牌,合計只有五塊,但這五塊卻從未全部發出過...
如今,只有一塊在外,那是給了白云城主,這一塊便是給先生。
持此令牌,長生樓中暢行無阻,一切長生樓勢力見此令牌如見樓主,皇朝異域,合計外圍勢力一千兩百三十六,先生皆可憑此令牌調動。”
一千兩百三十六個勢力?
還遍布大江南北皇朝異域?
好東西啊。
白淵淡淡道:“取了這令牌,我需要做什么?”
小佛爺笑道:“無需做什么。”
只有權力,沒有義務?
白淵愣了愣。
小佛爺道:“今日若無先生,我長生樓定已大敗,再加上先生與我表姐交好,此令牌合該歸先生所有...只希望先生日后看在玉牌的份上,能在關鍵時刻幫幫襯一二。”
白淵明白了,這是個道德要求,而不是強制要求,一旦他接過玉牌,以后這種場合他就最好都要到場,可若是不到場,也不會怎么樣。
就像白云城主,爆發這樣的大戰,人還不知道在哪兒...
不過,他本來就存了讓長生樓做他眼睛的心思,自然也不會看著長生樓覆滅,那么...這就是雙贏了。
于是他不緩不急地接過了令牌,放入懷中。
小佛爺見他接過,心中暗暗舒了口氣。
本來,即便無名先生再大功勞,小佛爺也不會把這玉牌給他,可是...小佛爺看到墨娘的神色時,卻忽地改變了想法。
因為,墨娘看著這位無名先生的眼神,讓他有一種“此人日后必為姐夫”的感覺。
這些大勢力,雖也是用人唯才,但在核心上卻是唯親。
白云城主是小佛爺的岳父,所以拿著一塊長生樓供奉玉牌,如今小佛爺想要把無名先生打造成“姐夫”,所以又把另一塊玉牌給了他,以增進感情。
他的邏輯很清晰。
這樣的人物,若不是對墨娘有情,或是有好感,為何要定居在平安坊?
即便現在感情還沒到那一步,但日久生情,也是可能的。
表姐才成婚,還未入洞房,她那可憐的丈夫就一命嗚呼了,表姐名為人婦實為處子,年紀輕輕卻成了寡婦......而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表姐會對一個男人露出溫柔嬌羞的表情。
無論是為了長生樓,還是為了表姐的幸福,這塊供奉玉牌都是要給的。
而這位無名先生既是取了玉牌,那今后便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