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讓神色不露出殺意,而是顯出憤怒和恐懼。
月桂姑娘咯咯笑道:“逗你玩呢,沒你的事,只是我心情一不好,就需要吸點人血...不過,現在我的心情好多了?!?
小郡主咳嗽著問:“昨晚發生的事,是不是你惹出來的?”
“是。”
“為什么?你不知道如今的六殿下,最需要一個安穩的環境嗎?”
“你去問組織。”
“組織也不會容忍你這樣吧?”
“不會么?所有人都是這盤棋上的棋子,誰若是活到最后,那就是能夠左右時局的王。六殿下也不過是個該在這紛爭局勢里掙扎的棋子,他若是做不到一些簡單的事,這棋子說不要也就不要了吧?!痹鹿鸸媚镂⑿χ?,“安雪,你是不是把你自己,把鎮北王,還有這個六殿下看的太重了一點?”
小郡主啞口無言。
她想過自己的占比沒有那么大,而父親作為鎮北王雖是不弱的勢力,但在組織眼里卻未必算什么...
可是,被如此直截了當地說出來,還是讓她心底有些疼痛。
“人啊,永遠不要自己看不清自己,把自己太當回事了...”月桂姑娘瞥了一眼小郡主,笑道,“我最討厭你這種連青梅竹馬都會背叛的女人,讓你做同伴,我可不放心,所以...只能讓你成為手下咯?!?
說著,月桂姑娘起身,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體,然后遠去。
小郡主沉默了片刻,忽地起身,捂著傷口,拖著腳步,慢慢往拱門前走去。
她身體上受的傷,不輕不重,感到疼,但卻還能自己返回。
焚香雖是面色蒼白,但還是用手推了推白淵。
白淵看著她的背影...忽然道:“安雪~~”
小郡主沒停腳步。
白淵道:“要不要排演一下朝花節當天的項目?”
小郡主側頭,咳嗽了下,然后問:“你可憐我?”
這話嗆的人沒法接話。
焚香推著他道:“殿下,我沒事...”
白淵瞥了一眼侍女,見她雙頰確是在緩緩轉紅,恢復血色,便是起身三兩步走到小郡主身邊,反問了一句:“可憐你?那誰可憐我?”
小郡主道:“你一個小仆人,能夠得享這么多榮華富貴,怕是從前做夢都夢不到的,有什么好可憐的?”
白淵道:“我的想法深受盧家小姐影響,所求不在這富貴榮華?!?
小郡主露出古怪之色:“你那大才女的小姐又說什么了?”
白淵緩緩吟道:“問余何意棲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閑。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
小郡主愣了愣,又跟著輕輕吟了兩句,只覺越品越妙,妙不可言,實是仙人詩句...
但是...
小郡主古怪道:“你還想求逍遙自在?”
白淵道:“誰不想?”
小郡主道:“我不想。”
白淵見她肯說話了,知道她從剛剛的心情低谷里掙扎出來了,看來這些穿越者必備的裝逼詩還真是管用,于是他笑道:“那你想什么?”
小郡主杏眼剜了他一下,道:“不告訴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