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早睡早起,而他在神醫(yī)的治療下,也恢復(fù)的很快。
只是...只是他的腦子還是有些不對。
我想為他糾正一下錯亂的記憶,但他總是固執(zhí)地喊我娘,又固執(zhí)地說你是他爹。”
說到后面的時候,墨娘微微有些低頭,抬手無意間撩撥了一下耳側(cè)的云鬢。
白淵忽道:“抱歉。”
墨娘愣了愣,然后明白了白淵的意思。
白淵是擔心“六子喊他爹,卻喊墨娘為娘”,這會壞了她的名聲。
于是,她笑道:“我沒事的,玉墨身世不好,從小父母就不在了,隨著舅舅長大。后來有了夫君,夫君卻又死了,再接著弟弟也死了...
玉墨本就是個苦命人,在夫君和山盡死后,早是心如止水,只想著看著六子長大。
但現(xiàn)在能通過六子和先生建立起這樣的聯(lián)系,雖只是假的,但玉墨心底卻也開心,只是...這么一來,就給先生添麻煩了。
所以,該說抱歉的是玉墨才是。”
白淵道:“無妨。”
墨娘露出笑,隨在他身側(cè)。
白淵道:“明天讓六子準備準備,我教他一些東西...不過,若是明天我沒來,那便后天。”
墨娘輕輕應(yīng)了聲:“嗯,聽先生的。”
......
說是遲那時快,白淵和葉星辰比試也沒花費多久。
此時,他在墨娘處打完卡,便不再浪費時間,直奔風雪森林,將氣運儲存補充到10點的極限,以待下一次來時再感悟一門八品勁法。
......
五月十一,白天。
一早在小郡主處“打卡”,演練,然后開始了忙碌的北城府尹日常。
午間,一輛馬車從皇宮而來,帶著他和小郡主入了宮,然后華妃則是開始勸說他多和太子哥哥親近。
白淵心知肚明,這是天人組織使勁了。
從華妃的角度來看,他和太子聯(lián)盟確實沒什么不好的地方。
而白淵也沒其他選擇,在華妃的一番勸說下,答應(yīng)了華妃。
這讓華妃很是欣慰,覺得兒子果然長大了,懂事了,然后就想著直接把曹沁和三百離火衛(wèi)給白淵...
但在小郡主的“提前演練”下,白淵知道這人不能收。
曹沁,三百離火衛(wèi)和天人組織不是一邊兒的,這收過來只能“添亂”。
所以,他拒絕了。
......
午后...
白淵匆匆忙忙地回到北城府尹,又開始了處理日常。
暮色逐漸降臨...
白淵沐浴更衣,然后坐到銅鏡前,任由小郡主為他梳妝打扮。
別說其他的,就是這男式發(fā)髻,他就自己弄不來。
銅鏡里,少年面容寧靜,黑發(fā)整齊地梳起,以香木作髻而固定著,那一雙眸子即便再怎么克制,卻依然閃爍著絕不屬于仆人該有的光華。
那身形再故作佝僂,卻依然給人一種“虎落平陽、龍游淺灘”的感覺,猛虎和狂龍再如何,終究很難藏住本來模樣。
小郡主裹著緊身窄袖的襦裙,雙手擔在白淵雙肩上,忽左忽右地看著鏡子里的那個少年,她越看越奇,越看越怪。
兩人視線無意在鏡中觸碰。
小郡主剛想說話。
白淵直接道:“府里吃的好,壯實了不少。”
小郡主道:“你以為我要夸你氣質(zhì)卓絕,英俊帥氣,比天潢貴胄還要天潢貴胄嗎?”
白淵笑道:“還不是郡主做的的飯菜養(yǎng)人,這么多天珍地寶地食材放進了肚子里,不長得貴氣一點,對得起那些金貴的食材嗎?”
小郡主問:“那么多貴公子吃的都不差,怎么就許多人長胖了呢?”
白淵認真道:“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