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范疇里。
但,庖丁解龍就變得不正常了。
對于未曾涉及法術(shù)的一切物,能以極其精妙的力量,進行瞬間瓦解,包括兵器。
不過瓦解的大小,在八品的時候只有101010,且消耗隨被瓦解物的強度的增強而增多。
可這已經(jīng)很強了。
要知道,這是針對近乎于一切物。
白淵很好奇這種功法怎么修煉成功。
他稍稍體悟了下修煉過程,頓時有些震驚。
如果你想要靠著修行來學(xué)會這庖丁解龍,那過程是極其繁瑣且需求時間是極長的。
你需要搜集并研究世間你能看到的一切物,然后去了解它們的構(gòu)造,同時還需要掌控自己的力量,然后通過反復(fù)修煉,使得在接觸的一剎那,用力量滲透入這些物的“脆弱”之處,進而達到瞬間瓦解的地步。
這功法,根本不是由八品武者修行的,而極可能是達到了六品之后,再反過來重新從九品武技開始修煉,然后花費極大量時間來修行這個。
不過,十星功法極其難得,且個中所需時間極其之多,所需天賦也是難以想象,怕是...沒什么人會學(xué)了。
白淵的好奇心更強了。
這種功法到底是誰創(chuàng)出來的?畢竟...他很自明地認知到,這并不是他無中生有地感悟出來的,而是原本就存在著的力量。
換句話說,從前也有某個存在,曾經(jīng)會這庖丁解龍。
...
...
五月十二,早。
太子讓人送來了禮物。
禮物是長生府丟失的蠟人兇卷卷宗。
此事非常隱秘,白淵未曾涉及,自然不知,但他拿到這兇卷的時候,便猜到這段時間的長生府怕是度過了很艱難的時光,期間發(fā)生了許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但現(xiàn)在,這博弈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他心底生出一股小小的內(nèi)疚,但此事他確實沒辦法,無名的身份太敏感了,而皇城之中囊括皇宮,六閣,儒門,龍下學(xué)宮,樂坊等等地方,可謂是深不可測。
即便是諸葛先生,在大事上也不可能信無名,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去挑明“諸葛先生曾經(jīng)為長生樓所做的事”,從而給諸葛先生暗中送去一個盟友。
現(xiàn)在,他取到了這兇卷卷宗,便是準(zhǔn)備去拜訪長生府了。
然而...
長生樓的“誤傷友軍”還在進行之中,白淵只要坐到北城府的大堂上,那就別想挪開屁股了,這么忙忙碌碌,又是一天過去了。
傍晚時分,月桂姑娘一反常態(tài),催著白淵趕緊帶卷宗去長生府。
而這本來也是白淵想做的。
焚香御車,載著他離開北城,然后穿過皇城北門,來到了長生府門前。
白淵手捧卷宗,看著關(guān)閉的府門,心底很有些感慨。
同時,他也隱隱知道...天人組織怕是狠狠地搞過一次長生府。
而現(xiàn)在來返還這兇卷卷宗的他,又會被長生府的人怎么看?
他是同謀?
參與了盜竊卷宗?
正想著的時候,府門發(fā)出“咔咔”的開啟聲。
玲兒站在入門處,瞥了一眼白淵手上捧著的卷宗,愣了愣,然后道:“四先生,隨我來吧。”
片刻后,白淵被帶到了諸葛先生的書房。
他把卷宗遞交過去,然后恭敬行禮道:“老師,這是太子今早送給我的,我便返回轉(zhuǎn)呈老師。”
諸葛先生面容儒雅,靜靜看著他。
白淵道:“這些日子...學(xué)生一直想來...”
諸葛先生笑道:“你不來是對的,你若來了為師反倒是會生氣,這些日子,你能夠操持北城府尹的日常,已是極度不易,實令為師刮目相看。”
白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