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暢?”
小郡主搖頭。
她雙問:“可有中毒跡象?”
小郡主再搖頭。
月桂姑娘笑容越發(fā)開心,“旅途漫長,殿下能夠睡到神靈王朝,也是殿下從容心寬的體現(xiàn)...再加前些日子,殿下著實是忙碌,難得清閑下來,自也是累了。
奴婢認(rèn)為,郡主就讓殿下多睡會兒吧,這路還長著呢。”
小郡主靜靜看著她,忽地放下簾子,看著一旁睡在長椅上的六殿下,她默默走了過去,抬起殿下的頭,以讓他能夠睡在她的膝枕上。
她已經(jīng)明白了至少兩點。
第一,早上的時候,月桂姑娘下了藥。
第二,這所謂的“朝見”絕不是好事。
可組織應(yīng)該也不會亂來,若是改變了某一顆棋子本身的特性,那等同于毀了這顆棋子。
出皇都時是六皇子,返回時若不是,那有什么意義?
可即便如此,這也不過是自我寬慰。
安雪莫名地有些心亂。
她捧著膝上少年的臉龐,一時間有些出神,心思隨著窗外的風(fēng),天上的云,飄啊飄啊,不知飄到哪兒去了。
...
...
白淵收伏了紫鳳和白辰刀后。
紫鳳和白辰刀又去勸降關(guān)押在地牢里的其余懸空坊俘虜。
如此一來二去,懸空坊的俘虜基本全降了。
但所有人都立了規(guī)矩:只降無名先生,不降長生樓。
小佛爺自然不可能因為這一點小事,就覺得權(quán)威受到了挑戰(zhàn)。
他的腦子很清楚,他父親這么久沒有下落,很可能是兇多吉少了。
而他岳父白云城主在面對無名先生時,居然在全力戒備的情況下被斬了一根衣袍邊角的線頭,若是無名先生真有惡意,他岳父怕是已經(jīng)身首分離了。
無名先生如此強(qiáng)大、神秘,今后這刺客世界的新皇寶座,必有一個是屬于他的。
如果可以,小佛爺都想自己做小,然后把無名先生給高高地推上去。
就如同他爹,或是懸空坊主一樣。
要知道,無論是他爹,還是懸空坊主都是一種名譽(yù)上的樓主,坊主,實際做事的并不是他們,當(dāng)然...他們擁有著一票否決權(quán),所有的樓眾坊眾也是因他們而聚集。
可在此之前,小佛爺希望無名先生和他表姐的姻緣能敲定下來。
一旦敲定,有了夫妻之名,小佛爺二話不說,直接開始全力支持無名先生,甚至誓死效忠。
可即便不敲定,小佛爺也會尊崇著無名先生。
所以,對于懸空坊眾“降無名而不降長生”這件事,他是半點生氣都沒有,甚至還很配合地調(diào)撥了專門的一層長生樓輔樓,讓這些降眾居住,且對樓中隱藏這些人身份,只說是新建的特殊部門,而不說是懸空坊降眾。
這些降眾則是一合計,自稱“幽靈眾”,甚至還有不少狠人直接用毀容水洗臉,讓模樣徹底扭曲。
為何如此稱呼?
原因很簡單,因為,白辰刀和紫鳳在投降后,第一件事就要希望長生樓能夠傳遞出“他們已被暗暗處死”的信息。
這樣才方便他們?nèi)蘸笞鍪隆?
而已經(jīng)死去、卻依然活動在人間的,豈不是幽靈?
小佛爺也答應(yīng)了。
處理完這些事后,已到了午間。
墨娘也幽幽轉(zhuǎn)醒。
白淵和她在樓里吃了頓便飯。
白辰刀和紫鳳則是站在白淵身后,兩人是幽靈眾的頭目。
白淵很簡單直白地告訴兩人“之后還是要配合長生樓行事”。
而兩人見名義上已經(jīng)區(qū)分開了,便也紛紛答應(yīng),然后又開始把懸空坊的力量細(xì)節(jié)、各種暗手的分布一一說出來,同時表示“愿意接受長生樓的統(tǒng)一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