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的所作所為極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過,朱玉墨也早不是叛逆少女了,不會有“別人越不怎么樣,她就越是要反著來”的想法。
于是,她笑道:“當真?”
白淵道:“當然是真的。”
朱玉墨道:“我再加一條,若是殿下答應了,今后你我維持師徒之名,但我再不找你。”
白淵道:“說。”
朱玉墨道:“你不可打著我的名義,或是長生樓的名義去做任何事,便只是借師徒關系規避學武,而不可另作他用。”
白淵道:“一言為定。”
朱玉墨笑道:“一言為定。”
說完后,兩人心情都好了起來,只覺今日的風兒真是柔和,今日的花兒甚是艷麗,然后在一個路口,互相秉持著師徒之情“依依惜別”,各走各的路去了。
...
...
白淵走回居處。
才剛靠近,便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
“多謝姑娘帶我來此。”
“不用謝啦,我也是北方人,鎮北王抵御異族,庇護北地平安,我們都深為感激了,能夠在這里遇到小郡主,我真的很開心。而且,整個皇城里誰不知道小郡主是六殿下的準皇子妃,嘻嘻...”
“哎呀,別亂說了,我還未和淵哥哥拜堂,這皇子妃是不能到處亂說的...”雖是抗拒,可話語里卻藏著嬌羞和欣喜。
白淵神色動了動。
來了。
終于來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等天人組織的后續安排,小郡主來了,那這后續安排應該也來了。
既然來了后續計劃,那么看來關系還是處于穩定狀態,不至于撕破臉皮。
若撕破了,他就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逃回老林的棺材車,或是穿上兇無忌,從此再也無法出現在陽光下了,未來也會變得充滿未知,總之不好,不到萬不得已絕不那么選。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皇帝的意外安排,朝見的徹底失敗讓原本天人組織給他這個傀儡安排的計劃被徹底打亂了,現在看來是重新調整過來了。
白淵不慌不忙,搖著折扇上前,在看到不遠處的那穿著熟悉的茶藝套裝的小郡主時,淡淡道:“雪兒妹妹,你終于來了。”
小郡主上前,“淵哥哥這幾日在這里過得好不好,這里的老師兇不兇,他們不像我,我只會心疼哥哥...”
一旁帶路的學子忽地感到自己頭上在發光,她急忙行禮,然后匆匆離開了。
小郡主上前,熟練地挽著白淵的手臂,壓低聲音道:“進屋說。”
......
屋內。
小郡主拉上窗簾,坐在床榻上,順便嗅了嗅味道,發現一切正常甚至還散發著一種清新而干凈的氣味。
白淵道:“發生什么事了?”
小郡主瞇眼看著他,忽地往前走了兩步,靠近到他面前時,柳眉挑了挑,杏眼里春水蕩漾,鵝蛋臉兒嬌羞似花,然后...她雙手往身后反手而去,沒入襦裙輕輕松了松某個帶子,頓時之間,猶如釋放了什么一般,而使得她胸口的抹胸被帶動鼓了起來。
白淵這才發現,原來小郡主竟在平平常常的坦誠之下藏著大兇。
白淵心跳頓時加快了點,這就是被色相所迷惑嗎?
看來修為還是不夠啊。
白淵道:“組織命令你來獻身嗎?”
小郡主杏眼里的春水頓時凍結了,但又瞬間化開了,她帶著茶藝而慵懶的笑湊到白淵面前,笑道:“更刺激哦。”
更刺激?
白淵愣了愣。
小郡主以“釋放狀態”維持著“茶藝表情”,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