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王,自己都定要請他去呂家喝一杯珍藏的“千云茶”,這茶是從太上宮的老道士那邊贏來的,只有三兩,至今只舍得喝了一次。
下一瞬間...
呂純元縱劍往妖獸處殺去。
白淵轉(zhuǎn)身就跑。
呂純元殺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一側(cè)頭,發(fā)現(xiàn)無名先生早就消失不見了。
這位儒門學(xué)士滿臉錯愕。
“無名先生呢?”
“那位先生...他走了...”
呂純元:&*%¥##*!???
......
此時。
血脈長河下游。
一道豹尾蓬頭、佝僂著背、拄著拐杖的身影正駝背而立,凝視著張裂的血縫。
血縫外,是翻滾的妖氣黑云,再外則隱約見到人類和妖獸正在對殺的場景。
駝背身影抬手抓著拐杖,好似跳大神般地舞了兩下。
妖獸便加快了腳步,或跑或爬或飛,涌向那血色裂縫,繼而從妖氣黑云里爬出,繼續(xù)和呂純元為首的書生們廝殺。
這駝背身影自是另一個大妖,只是它并不是黑王一脈,而是母王一脈的。
古妖文明里,黑王一脈重殺戮毀滅,母王一脈則想著奴役,比起想著與人類和平共處的白王一脈,還有沉睡未醒至今還不知在哪兒的父王一脈,這兩脈可謂天然聯(lián)盟。
它們本想著通過這次事件,將白王一脈,還有人間的妖族一起拉入毀滅人類的聯(lián)盟,可卻因為“蘇紫未曾按照計劃死去”而失敗了。
這豹尾蓬頭的駝背身影,看到人面鵬鳥倒地,卻也不擔(dān)心,而是發(fā)出陰陰的笑聲。
黑王一脈在激活黑王血的狀態(tài)下,能夠法天象地,而同時...它們的恢復(fù)力也是極為可怕的。
可以說,只要在黑王血的活化階段里,便是頭被砍掉了,也能重新站起來。
這就是黑王的恐怖。
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新物種們,你們還是太幼稚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駝背身影陰笑著,同時加快讓妖潮涌出,以給人面鵬鳥恢復(fù)時間。
小鏡湖邊。
呂純元也是了得,帶領(lǐng)著儒生、白衣衛(wèi)還有武者們死死對抗,浴血奮戰(zhàn)。
而白淵則是在抓緊恢復(fù),萬一一會兒還要打大妖,他必須滿狀態(tài)出戰(zhàn)。
這一點比他此時上前去殺一些小妖好得多。
身為穿越者,白淵深深明白“血少尚可一浪,藍(lán)少必須補上,技能cd了就必須茍一茍,而不能貪小兵”的道理。
所以...他就當(dāng)自己是在回藍(lán)了。
畢竟若是出來大家伙,那呂純元扛不住了還是要他來一起扛,而這種明面場合,家人們肯定都是不能登場的。
時間緩緩?fù)埔?..
每一秒都是血戰(zhàn)。
很快,半炷香時間過去了。
白淵只覺狀態(tài)全滿。
他起身,負(fù)手迎風(fēng)而行,五指撥動之間,地面上、湖水中的劍便都“嗡嗡”而鳴,鳴響的天地之間都若起了陣陣梵音。
緊接著...
那條“沉睡”的金屬大龍再度騰空,隨著白淵隨手一指,向著遠(yuǎn)處的妖潮碾去。
萬劍鋪天蓋地,遮天蔽日地往遠(yuǎn)而去,所到之處,妖潮被摧枯拉朽地撕裂,妖獸們不堪一擊灰飛煙滅。
這種層次的碾壓...
這種已經(jīng)超越了戰(zhàn)場本身,若是沒有大妖出場就無妨擋下的碾壓瞬間讓戰(zhàn)場安靜了下來...
為何安靜?
因為沒有意義。
呂純元不用本命法術(shù),憑借浩然之氣的武道力量,一次頂多也就斬殺三四只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