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表示要為媚兒姑娘贖身,而媚兒姑娘也表示愿意和六殿下走。
然后,當兩人成功撤退到教坊司外的馬車上時,任務就算成功。
這任務看似簡單,可因為各種意外的存在,所以也需得演練一番。
而其中最需要注意的就是教坊司其他女人的熱情。
若是白淵在去媚兒姑娘閣樓的路途上被人截了胡,那便是很難有合理理由脫身,就會很糟。
白淵好奇道:“那這媚兒姑娘既也在教坊司中,那是官員妻女嗎?”
小郡主點頭道:“我聽說她父親曾經在社稷閣做過副閣主,只可惜于八年前監管不力,導致其在外地監造的帝像于雷雨之夜崩塌,故而其被判流放,妻女充入教坊司?!?
白淵愈發好奇:“這樣的人,也算根紅苗正,怎么也是咱組織的人?”
小郡主道:“是...可為何是,我也不清楚...待日后相處了,自會明白。”
她神色里有些擔憂,顯然害怕這媚兒姑娘又和上次那月桂姑娘是一路貨色。
小郡主沉吟了下道:“不想這個了,我們排練一下...”
“嗯...”
片刻后。
小郡主道:“可以了,下面你要裝作心情不好的樣子,因為只有心情不好,你才會去教坊司。我們得想個理由。”
白淵道:“不用想,今天下午我練武練的很不順利,這個是現成的理由?!?
小郡主想了想道:“好...馬在門外百米處的柳樹下,你就心情很不好,破門而出,然后策馬離開,不小心就去了教坊司。然后我會用馬車到處找你,最后無意在教坊司找到了你,再接回你和媚兒姑娘?!?
白淵深吸一口氣道:“我準備好了?!?
小郡主扭頭看了看四周,跑到一邊抓起他那把“奉旨風流”的扇子,塞給他道:“這個帶上?!?
白淵鄭重地點點頭,把扇子插在腰間。
兩人對視。
其中一人的瞳孔似乎在說著“我軍還有三十秒即將出發...”
另一人的瞳孔似乎在默默倒數著“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待到“零”的時候,兩人便都動了。
白淵奪門而出,小郡主在后喊著:“淵哥哥,淵哥哥...你要去哪兒呀?”
可是,白淵沒搭理她,他一路狂奔,直奔門外柳樹下的那匹馬,然后翻身上馬,策馬離去。
小郡主還在喊著:“淵哥哥,練武要慢慢來,你別急,別急呀...嚶嚶嚶...”
遠處,
白淵一邊用力掐著手背的肉,一邊悲慟地喊著這樣的話。
“我的痛苦...你不會明白的!”
“永遠不會!”
“為什么?”
“到底為什么?”
小郡主一邊心里默默吐著舌頭,一邊追出,表情很到位,語氣也很到位:
“淵哥哥...”
“淵哥哥!!”
看著那少年策馬離去,她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便坐在草地上輕輕抽泣起來。
抽了一小會兒,感覺差不多了,便迅速起身,心底感慨了聲“小仆人的演技越來越好,和她的默契也越來越強了”,便是迅速往學宮外而去。
她要去到處尋找白淵,然后最終在教坊司外遇到白淵。
...
白淵披頭散發,雙瞳通紅。
他一人一馬出了龍下學宮,直奔教坊司。
此時,天色已暮,一人一馬顯得尤其孤單。
白淵還在想媚兒姑娘是誰,上次為什么沒見過。
不過,教坊司很大,而上次他只是在十二花魁別院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