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笑道:“別問。”
小瞇眼道:“不可能啊,難道你也是帶藝拜師的?藏這么深?”
肌肉同學低調地笑了笑,不再說話,而是道:“聊這個沒意思,今晚我們在寒霜橋邊露營,還是想想吃什么吧。”
胖子嘆息道:“可惜老師沒招個女同學,我們四個熱血方剛的少年聚在一起,能摩擦出什么火花?”
小瞇眼道:“你把玉墨老師置于何地?有玉墨老師在,還要什么女同學?”
胖子急忙咳嗽了兩聲。
小瞇眼一想,剛剛這話略帶調戲的嫌疑,而無論是師徒關系,還是玉墨老師的男人身份,都讓他這句話帶著作死之嫌。
他急忙捏著拳頭敲敲腦子,道:“傻了傻了,我犯傻了,說錯話了。”
然后又笑看向坐在馬車最里的那成熟冷媚的女子,道:“老師,什么時候帶我們見見師公啊?師公那么強,那么厲害,我們...若是能夠得他老人家傳授一招半式,那還不是實力突飛猛進?便是不傳,我們也想遠遠地領略一下師公的風采。”
他話剛說完,旁邊的胖子推了推他,低聲道:“不要命了?師公是你想見就見得到的?你知不知道師公是什么地位?你知不知道師公有多恐怖?”
雖然他這么說著,可他卻也著實期待能見一面師公。
哪怕遠遠的都行。
聊到這個,一旁的肌肉同學也身形靜止了,側耳傾聽,顯然也是很想見那位已經被神化了的存在。
&np1上居高不下,那只有一人,這人便是他們的師公:無名先生。
朱玉墨自能感受到三名弟子的想法,她神色里流轉過一些隱晦的悲傷和難過,然后笑看向白淵道:“殿下呢?殿下也想見無名先生嗎?”
白淵稍稍垂下眸子,搖了搖頭。
朱玉墨好奇道:“為什么?”
白淵沒回答,而是問:“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朱玉墨愣了下,眼前閃過種種那獨自來去的聲音,帶著緬懷笑道:“他呀...”
“他...大概是個孤獨的男人吧。”
“可他,也是天生會讓別人去仰望的男人。”
“孤獨,而又會讓別人去仰望,這大概就是神吧?”
白淵:......
他就坐在墨娘旁邊,能感受到墨娘這句“大概就是神吧”里似乎藏了許多復雜的情緒。
他沉默了下,問,“那老師呢?老師對這位神有著什么樣的感情呢?”
朱玉墨笑了笑,道:“外面傳的還不夠多嗎?還需要問什么?”
白淵道:“也是...”
兩人沉默了下來。
隨后...
一行人又參觀了百花湖北的武館區,這些武館區大多都是長生樓的產業,墨娘來訪好似長公主出巡,武館館主們都熱情的不得了,又是演示武學,又是分享經驗。
四人度過了充實的晨間,然后在一處最大的武館吃了午飯,便又上了馬車,往城外而去。
長生樓的高手們會在城外和他們匯合。
吃午飯時,除了肌肉同學外,其余倆都喝了點酒,小年輕哪經得起武館的老師傅灌酒?雖說老師傅考慮了兩人的歷練,可卻還是灌了不少。
“此生不悔入長生!”
“此生不悔入長生!”
胖子和小瞇眼雙頰酡紅,勾肩搭背,哼哼著。
也許是喝多了,小瞇眼說話有些飄了起來,他顛顛著腦袋看向白淵道:“師兄,我聽說你和鎮北王的姑娘同居...對對對,嫂子,嫂子...嫂子她可能攤上大麻煩了...”
旁邊醉酒的胖子如捧哏似的,道:“喲,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