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若是騎著一只神色高傲冷漠的黑色大鳥翱翔在天穹上,那也應該是可以的吧?
拓跋山忍不住想,它本體是幻熊,坐騎和肉感應該都是可以勝任的,但是...它總有點兒不自信,冕下可能不會喜歡騎它,也不會喜歡摸它,因為它太糙了。
明玉皇后忍不住想,如果冕下是個人類,她可不可以找到冕下,然后以她的本事...一定能讓冕下騎她,而她的肉感也是挺不錯的。這個羞羞的念頭才閃過又被她否決了,她曾經是人類,只是后來經歷過血吻后,而成了古妖里的白王一脈,所以“廉恥”這兩個字她還是在乎的,那算了吧......
“夢三主教...你惱羞成怒了嗎?”噩夢很開心。
夢三捏著小拳頭,發出“咿咿咿咿”的聲音,它是真的很生氣。
三名“小妖”看看左,又看看右,然后小心地往后退了退,不過它們也不會過于擔心,因為血脈長河上是無法廝殺的,這里就是一片“禁武之地”。
氣氛吵吵鬧鬧,一時間所有人都忘了問噩夢主教為什么要來這兒。
噩夢主教也沉浸在“冕下是喜歡我”這樣的信念中,而忘記了自己為何要來這兒。
夢三道:“噩夢,你想打架了,是不是?”
噩夢道:“冕下是喜歡我的。”
夢三道:“打不打?”
噩夢道:“冕下是喜歡我的~~”
夢三好氣啊。
這樣的口炮又持續了一會兒。
血脈長河上游又游來了一道“彩色”的身影。
那看起來像是一條蛇,蛇身上泛濫著各種絢爛的顏色,有紅有綠,有藍有黑,有白有紫,繽紛多彩...
可只是看這些顏色,便會生出一種極其強烈的暈眩感。
而若是細細去看,還能看到那些彩色上居然還存在著諸多的裂痕,裂縫中間藏著一雙雙令人頭暈目眩的瞳孔,那些瞳孔有的顯近,有的又似乎極遠,
好似這不是一條蛇,而是包裹著許許多多的怪物的組合體,
好似這不是一個軀殼,而是一個被壓縮了的世界。
這是古妖文明母王一脈的“彩云主教”。
名為彩云,可實際上卻是可怕無比的大妖魔。
它是古妖的四品,可與白王一脈卻截然不同,和黑王一脈也略有差別,它是將真正的本體封在了小小的蛇皮之中,以此進行一種特殊修煉,而此時皮膚上的皸裂,只是一種“需要換皮”的表現。
彩云出現在了夢三和噩夢之間,詭異的彩色皸裂“蛇顱”昂起,吐了吐“蛇信”,發出聲音:“噩夢主教,你代傳命令的任務完成了嗎?”
它那冰冷的瞳孔靜靜盯著飄在半空的藍色妖精,和慘白色煙霧。
彩云就不懂了,憑什么是白王一脈的圣類血脈誕生,而不是它母王一脈的圣類血脈誕生?
真是可惡,太可惡了。
它看到這種在爭圣類初吻的主教,就覺得惡心。
憑什么它們可以爭,自己就不可以?
這不公平。
所以,彩云又尖銳厲聲道:“夢三,你在人間皇都附近,還丟了八尊佛首像,這是失職!噩夢,你傳達任務傳了這么久,這是拖拉!你們白王一脈就這是這么辦事的嗎?”
噩夢慘白色的霧氣炸了炸,不屑道:“彩云主教,我鄭重且嚴肅的提醒你,我們白王一脈是存在圣類的,而很快我就會成為半圣,你說話最好注意點態度。”
夢三“哼哼哼”地捏著短手手。
彩云也生氣了,怒道:“圣類怎么了?你白王一脈有圣類怎么了?”
噩夢道:“我們的冕下已經出世了...哎呀,冕下,您在哪兒?喜歡您的噩夢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