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還真不是辦法。
既然這邊僵持著,那么就暫時不管,而先去處理另一部分,隨著時間的發展,這邊的僵持自然會松動。
于是,白月皇意圖轉移焦點,讓兩人不再去辯論“究竟是不是六皇子”,她輕舒一口氣道:“天曌公主,據我所知,你是來尋世尊的吧?”
小尼姑點點頭。
白月皇又道:“無名兄,你既不是六皇子,而又是世尊弟子,那么...你對天曌公主之事如何看?”
白淵看了她一眼,什么世尊弟子?這明明如來一念就在他身上。
于是,他便想道“我便是世尊”,可話到口邊又覺得很不恰當,自己這無名的馬甲已經疊了古妖文明的白王身份了,再疊其他的會不會很不好?到時候直接被戳穿,那豈不是會完蛋?
那世尊弟子便世尊弟子吧...只是,白月皇為何會如此貼心,在第一時間就幫他撒謊?
情況錯綜復雜...
白淵想了想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確是世尊如來的俗家弟子?!?
小尼姑冷眼看著他。
白淵繼續道:“只是世尊曾說過,他不可見過去人,現在人,未來人,涅槃于凈土,無念于佛鄉。
而我則是一個意外,一個變數,世尊心存憐憫,收我為弟子,便是要我悲憫眾生。”
神神叨叨的一番話后,小尼姑則是愣住了,旋即道:“不可能!”
白月皇道:“天曌公主,無名先生行事,你去城中一問便知?!?
“無名先生?”
天曌這才想起那位橫空出世的刺客皇帝,在一看面前這六皇子的斗篷于面具,便是剛好符合那無名先生的形象。
她道:“我聽說過無名先生,風評很不錯?!?
白月皇笑道:“何止風評不錯,你若知曉無名先生今日說了什么,怕是會引為知己。”
天曌道:“他說了什么?”
白月皇道:“天下劍有四,一人之劍,一家之劍,一國之劍,一族之劍。
一族之劍,以人和為脊,以悲憫為鋒,以天下為鍔,以自省為鐔,包以萬古,裹以四時,繞以瀚海,帶以山河,制以五行,論以刑德,開以陰陽,持以春夏,行以秋冬。
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群星浩瀚,不如心懷萬古??煲舛鞒?,何如劍扛乾坤?!?
天曌沉默了下來。
白淵被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什么,淡淡道:“雖不知公主如何將在下誤作為六殿下,但真正的六殿下還被長生樓保護著,不若你隨我而去,一看便知?!?
天曌笑道:“還有一個和你生的一模一樣的人,你想說這個,對不對?”
白淵微微瞇眼,這句話什么意思?
天曌道:“替身而已,你過去難道就沒有嗎?你怎么敢在孔...”
“咳咳!”白月皇發出咳嗽。
天曌道:“下次別說這個了,替身騙別人可以,但你騙不了我,還有...你的白月兄?!?
小尼姑說完便又陷入了沉默,繼而又道:“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這樣的話真的是你說的?也是你想的?”
白淵道:“只是不忍看生靈涂炭罷了。”
小尼姑默然道:“你帶我去拜見世尊,你我仇恨我暫時不管?!?
白淵道:“世尊不見人?!?
小尼姑道:“你幫我傳一句話,佛土有難,蒼生盼佛。青蓮寺有如來像,若佛不見我,我便跪佛直到佛見?!?
白淵想了想道:“我幫你傳...”
...
...
而就在三人“激烈”交談時,在連海山的東北方向,也是相當激烈。
無猰祁確是躲入了夢境世界。
但無論是夢境世界,還是第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