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還是身體里,一切地方都是詭異的蟲子...
那三只黑鳥則是三種特殊的“飛行類蟲族”的聚合體。
它們看起來小巧玲瓏,但振翅高飛時,卻能膨脹到遮蓋蔽日的程度,就宛如過境蝗蟲般恐怖。
因為過多的蟲子,白王面對母王簡直被完克。
很簡單...
白王要對戰,那就要將人拉入夢境。
即便在夢境中,也需要找到夢境,然后再針對這個夢境進行攻擊。
可是,母王是一個即便連周身的蟲子都有夢境的存在。
當白王想要精準地把母王拉入夢境,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這就好比,讓一個普通人在無數的沙子里找到某一粒沙。
當然,白王也能通過無差別范圍沉睡將母王拉入夢境。
但問題又來了...
當白王在夢境世界看到母王時,它會看到無數的夢境球堆疊在一起...
它想要找到母王的夢境,簡直如大海撈針。
要知道,母王可不是任由別人攻擊的泥人兒,當白王攻擊母王時,母王也會發動她的攻擊...
那是一種強烈而可怕的毒素。
白王會被那毒素給追著逃...從而被迫解除夢境。
在這樣的戰斗里,白王消耗極大,母王卻消耗極小,這是完克。
所以...在“白王”拉格納露的記憶里,堆滿了對于“母王”金絲爾特的恐懼。
————
這恐懼從記憶里生出,直接奔襲向白淵的靈魂,讓這頭圣潔而夢幻的白龍有些雙翼發冷的感覺。
可這股寒意才裹著他的靈魂,就直接被他靈巢中的那灼炎般的深紅給輕易撕裂了。
白淵靜靜俯瞰著那快速爬近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抬頭看著幻鱗的白龍。
“拉格納露,好久不見。”
嘶啞的聲音清晰地傳遞而來。
白淵道:“金絲爾特,你這骯臟的母蟲子居然也來到了人間,離我遠點!!”
白王和母王的關系顯然不好。
而白淵說這樣的話也是有恃無恐,因為血脈長河里無法打斗。
同時,他只有這樣,才有足夠的行動邏輯來搶回他的“子民”。
“黑衣”女子仰頭,瞳孔里快速飛舞著各種恐怖的蟲子,繼而用嘶啞的聲音冷笑道:“作為觀察者,就該有觀察者的樣子,你這樣的存在,根本就不該躋身入四圣類。”
雙方怒目相對,劍拔弩張。
道姑則是悠然地壓著太極長劍,走到雙方中間,微微抬頭,調笑道:“小寶貝兒,就在天上和我說話嗎?”
白淵收斂雙翼,落在了地面。
“黑衣”女子頓時往前快速爬來。
白淵也毫不示弱地在低空往前飛去。
一副下一刻就要打起來的樣子。
就在雙方即將動手時,道姑張開雙手,左手掌對著母王,右手掌對著白王。
她痛心道:“你們都是我的小寶貝兒,不要打......”
說罷,她一揮手。
長河里掀起一波血浪,在半空里化作血罩,籠覆三人。
顯然,道姑擁有著對血脈長河的絕對支配力。
罩子里...
道姑柔聲道:“金絲爾特,不許你欺負拉格納露。”
母王聞言,微微垂首,散亂的長發遮蔽臉龐,顯出某種陰森,但她愿意垂首和沉默,便是某種默認。
道姑嘆息道:“十多萬年前的上古,萬古識海與人間的通道才打開,我們才得以蠱惑人類,讓他們以香火祭拜...從而引領我們降臨人間。
但隨著我們降臨的,還有許許多多恐怖的文明。
那些文明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