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他才會宣讀圣旨,來成全對方的好事。
聰明的楚風豈能不明就理,此道這事就是裝傻也裝不下,還容易弄巧成拙。
無奈之下,他暗自咬了咬牙,心道就先便宜這個閹人,否則小忍則亂大謀,連這點委屈都受不住的話,自己又如何能夠稱霸天下。
于是楚風硬著頭皮上前跪拜在地上,對其行了認父大禮之后,又非常恭敬地喊了一聲父親大人。
張讓這才滿意地單手將其扶起,然后鄭重地宣讀了手中的圣旨。
楚風聽了漢靈帝不光免了十年納貢,又給封了楚王,這才稍稍沖淡了一些剛才所受到的屈辱。
要知道,郡國的國君也不過是一個郡王,頂多相當于一個侯位。
這離王位還差得遠呢,可是漢靈帝加封了楚風異姓楚王,這就學問大了,相當于跟皇上的那些兄弟們,是同一輩份和相同的爵位。
雖然聽了自己的封地是樂浪郡,心里暗暗佩服賈詡的算無遺策,畢竟對放在他臨行之前就已經斷言,最終的封地不是玄菟便是樂浪,果然是一言中的。
楚風笑著接下圣旨,沒等張讓提出離開時,便親熱地一手拉住。開始打著干兒子的名義,說著各種甜言蜜語,喂著各種糖衣炮彈。
反正話里話外地一個宗旨,就是明正言順地管義父開始要東要西起來。
那纏著對方親昵的熱乎勁,不知道的外人,還真以為楚風是張讓未進宮前的親兒子呢。
楚風此時心中已經有了陰損的主意,你不是我老子嗎?既然想當就要承擔責任,這頭白磕了?這爹白叫了?
本來他也不是一個能吃虧的主。
于是他決定利用這個干兒子身份,一不做二不休,狠狠地撈上一筆在說。
至于別人怎么說他先管不著,反正撈夠想要的東西后,再吃干抹凈,接著冷下臉來,自己堅決不承認有這樣的關系。
待他離開洛陽后,天高皇帝遠,看這個張讓能拿他奈何。
四年后黃巾起義,這個十常侍必將會成為歷史的塵埃,此時不利用豈不是浪費。
突然間,楚風覺得這個頭沒有白磕,這個義父冒似認得恰到好處。
楚風這頓近乎可是沒有白套,先是哭窮這個樂浪郡多么窮鄉僻壤,多么豺狼虎豹。
又說自己一無將兵,二無糧草,好像去了就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以后該無法孝敬父親大人。
關鍵時刻,又生生擠出不少眼淚,那凄然淚下的模樣,令張讓很是無奈,他便在心中想了想,對方說得也確實是那回事。
多年的驕橫跋扈,令他的惻隱之心早就深藏已久,在楚風的生動表演下,又被硬生生地給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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