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床上少女在驅魔人念念有詞的咒語下,臉色臘黃,目光血紅呆滯,狀若瘋狂。
仿佛空中存在著無數的妖魔,她嚎叫著不停揮舞著雙手驅趕著,那十根涂抹著紅色指甲的纖纖玉指,在陰暗的光線下突進突出。
“鐺!鐺!”
白胡子驅魔大師,隨著手中破鑼的聲音驟然響起,他口中的咒語開始念的越來越快,發出的音質也越來越含糊不清。
圍觀眾人的心情也隨之跟著緊張起來,心臟也跟著對方的節奏,開始起伏不斷,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自己的無意冒犯會沖撞到什么。
床上的女子開始口中厲喝不斷,尖嘯聲中仿佛叩開了地獄之門,有的官兵在緊張之余,眼中甚至開始出現了幻覺。
屋內陰氣森森,鬼嘯聲起伏不斷,好似空中開始出現了陣陣波紋,一扇古老的大門即將開啟......
這時更奇異的一幕發生了,少女身下的沉重木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緊接著四只床腳猛地離地數寸,硬生生地漂浮起來。
女子這時更加地瘋狂起來,手舞足蹈的樣子仿佛在掙扎,又好似將滿腔的恨意發泄出來,那直勾勾的血色眼神,看著屋內的眾人,準備在擇人而噬一般。
關鍵時刻,白胡子驅魔大師猛地走到床前,沖著女子將破鑼連敲數聲,伸出一只手來做出降魔法印,朝著女孩連揮數下。
“咣當”一聲,床掉了下來。
女孩的身體仿佛僵硬了,目光又恢復了呆滯,猛了向后一仰,恢復了初始的狀態。
一切好似都風平浪靜了,好像上身的女孩的邪魅被驅逐了。
當眾人將敬仰的目光投向白胡子大師時,卻發現了有些不對勁。
只見他面容一會紅,一會白,甚至偶爾發著青色,好似在隱忍,又像是在努力地掙扎。
突然,他開始面目猙獰,齜牙咧嘴起來,雙手揮動不停,滿口雪白整齊的牙齒,在黑暗下閃動著瘆人般的光澤,看起來尤其地醒目。
“他被鬼上身了!”
為首的百夫人田野指著白胡子大師突然高聲喊道。
“滄啷!”
驚懼之下,有的士兵拔出了手中的刀劍用來護身。
“快跑!”
更有甚者掉頭就跑出門去,這種無形中的心里恐懼,要遠勝過有形的刀光劍影。
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們,呼拉拉地瞬息間跑了一干二凈。
屋中的旁觀者,獨自剩下了李木和其母。
他們此時面面相覷,心慌失措。
看其白胡子老頭的慘狀,不像是在演戲,已經在懷疑其是否真得招惹了鬼怪,而被附身了。
尤其是山里人,對這種迷信很是執著,每年都要對山神和一些仙怪進行祭祀一番,才能保佑進山的獵戶平安狩獵。
他們母親子里開始后悔起來,不該聽對方如此言語,這不,馬上遭報應了!
這時白胡子老頭一咧嘴喊道:
“都走光了,你兩傻站那干啥,這床壓俺腳了!賊疼!!”
......
此后,一瘸一拐地白胡子老頭,用自己的獨特的針灸療法,將貂蟬體內的毒液漸漸撥除,又讓其用內力每天運功,消除掉進入腦中的毒素。
在貂蟬的治療期間,李母竟然再以沒有提起過成親的事情,白胡子老頭和李木曾暗暗猜測,是不是這小丫裝鬼上身有點太像了。
讓李母在心里面有了陰影,一見到貂蟬就覺得面目可憎,便逐漸開了竅,還是覺得胖胖的女人更好一些,屁股大,面容和善,還能生養。
數個月過去了,高句麗的風波也已經結束了。
貂蟬也漸漸開始回憶起曾經的事情,她隨即也馬上焦急了起來,不知道自己的楚國現在何等處境,也不知公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