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該死的泥鰍。”刁蠻丫環(huán)的臉色嗔怒,表情十分不耐煩,可是蕭白卻一臉苦悶,若這樣的東西,都可以稱之為泥鰍,他還能算是什么,這些所謂的泥鰍自然對二人構(gòu)不成威脅,尤其是那刁蠻丫環(huán)手中的劍,刺入那堅硬的鱷魚皮,就像是刺入一張紙的時候,簡直可以說是隨心所欲,而那位站在了舟頭的溫婉姑娘,只是平靜的站著,那些飛鱷魚都在刁蠻丫環(huán)劍影之下,咚,咚,咚落入了水中,直到舟頭在刁蠻丫環(huán)估計不到的地方,朝著那溫婉姑娘飛襲而來,望著蕭白已然被刁蠻丫環(huán)護的十分周到,那些飛鱷魚顯然是將目標轉(zhuǎn)移到了另外一個軟柿子身上,畢竟那位溫婉姑娘身子柔弱,仿佛一陣風都能把她吹到。
但是她尤其會那么柔弱,因為那鱷魚快要襲面之時,那溫婉女子居然一動不動,而那個丫環(huán)明明看到了鱷魚,卻也沒有著急,以她那種大馬虎的性格,若是那位溫婉女子陷入危險,自然是率先保護她,而現(xiàn)在她沒有出手,就表示那位女子絕對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蕭白的猜測果然沒錯,下一刻,只見那憑空飛來的鱷魚,竟是在空中被絲絲寒氣包裹,化作了一座冰雕鱷魚,極具藝術(shù)性,然后咔嚓碎裂,落入了那沼澤之中,此刻蕭白臉色動容,他從那位柔弱溫婉女子身上,感受大了一股極致的寒冷,仿佛整個靈魂都能夠被冰凍的冷。
詭秘的空氣之中,散發(fā)著一股令人壓抑的氣息,無數(shù)的腥臭之中,伴隨著更多的血腥味,鮮血似乎染紅了整個沼澤,只因為那個刁蠻丫環(huán),手中的利劍可謂是無往而不利,再也沒有任何鱷魚能夠飛進他們身邊一丈范圍之內(nèi),漸漸的,鱷魚越來越少,沼澤的血腥味似乎吸引了大多數(shù)的鱷魚,只是這些鱷魚,仿佛遍布整個沼澤,有著無窮無盡的數(shù)量,若是換做其他人,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葬生沼澤,比如先前那些雇傭團的人,難怪那些雇傭團的打死都不愿意再進一步。
咕嚕,低吟之聲響起,仿佛蓋過了整個沼澤的聲音,嘩啦一聲,從三人右邊的沼澤濃霧之中,飛出了一條金燦燦的鱷魚,這條金燦鱷魚的個頭遠比那些普通鱷魚更大,足有兩三倍有余,它似乎明白這三人之中,對它最具威脅的是哪個人,所以它直沖那舟頭的溫婉姑娘而去,只是丫環(huán)一個縱身,擋在了那位溫婉女子身前,手中那薄如蟬翼的軟劍,被她一遞而出,一股渾厚的玄氣灌注劍身,那軟劍陡然筆直,如是天下最堅硬的長劍,叮,燦爛的火花在空中綻放,那一劍結(jié)實刺在了鱷魚雙眼之中的額頭之上,原本可以刺穿鱷魚大腦,這也是鱷魚的薄弱之處,但那黃金鱷魚皮,似乎更加堅硬,那鋒利無比的劍,已然不能刺穿那鱷魚皮。
獠牙鱷魚嘴,直接朝著丫環(huán)的左臂咬下來,丫環(huán)連忙俯身低頭,后腿踢出,這一腿雖然稀松平常,可卻被她灌入玄氣,這一腿不知道多少重力,直接踢在了那鱷魚的下巴處,鱷魚的身軀在空中呼啦旋轉(zhuǎn),原本是該落入那沼澤之中,啾,一道凄涼的叫聲響起,黑影蓋過了三人的身軀,龐然大物從那空中俯沖而下,龐大的身軀顯得有些凄涼孤寂,利爪狠狠鉗住了那空中翻轉(zhuǎn)的黃金鱷魚,雙翼一展,陡然升起了一股狂風,彩色的雙羽,似乎有用不完的氣力,啾,又是一陣嘶鳴,利爪用力,嗤啦一聲,那黃金鱷魚竟被利爪撕碎,鮮血如雨滴般從空中低落,身軀卻被那彩羽大鳥吞下。
“這,這是朱鳶。”丫環(huán)眼中驚恐,同時也激動了起來。
“不錯,就是朱鳶。”溫婉女子的目光,也變得有些激動。
“這里居然有朱鳶存在。”丫環(huán)覺得一切都是有些不可思議,朱鳶乃是一種猛禽,擁有一些上古兇獸朱雀的血脈,身軀也與朱雀極為相似,只是全身彩羽,十分亮麗,且淡淡的鎏光流轉(zhuǎn)全身,猶如燃燒著五顏六色的火焰,十分美麗,雖然美麗但這朱鳶絕對不好惹,畢竟是繼承了上古兇獸朱雀的血脈,骨子里的兇獸戾氣絕對不會隨著時間消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