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終于突破了。”孤寂的山洞之中,皎潔的白月似乎懸掛在了洞外的枯樹之上,月光似乎化作了清流,蕩漾在了周圍,想成了一條涌流,鋪在了那山洞的門口,而這位刁蠻丫環十分熟悉,而被她稱為小姐之人,自然是那位禹國長公主,她一身白色衣裙,如同玉質一般肌膚,似乎閃爍著淡淡白光,與那月輝相互呼應,身軀緩緩走動,走在了那清流之上,每一步腳下都化作了一朵白臉,額頭之上,化作了一輪皎月的印記,更是什么閃爍,當她身軀出現在洞口,那天上的皎月,光芒更加的耀眼。
“是啊,終于可以突破了,而且......。”禹真沒有繼續說下去,她感受到了體內一絲奇異的變化,在她的心脈之中,飄蕩著一縷頭發絲長的紫氣,雖然她不知道這縷紫氣究竟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這縷紫氣乃是從朱玉果之中進入她氣海的,而先前朱玉果是在蕭白身上的,這縷紫氣自然是來自蕭白,雖然她不知道這縷紫氣究竟是什么,可是她能夠感覺到這縷紫氣是一種十分神秘的力量,哪怕她能夠將其煉化,實力都會突飛猛進,達到一個恐怖的層次,可如今的她根本沒有本事煉化這縷紫氣。
“小姐,莫非又想到了那個小子,小姐他跟你不是一個世界,他已經沒有可能出現在你的世界。”丫環繼續提醒自家小姐,不知為何自家小姐慢慢變了,變得有些愚鈍,有些蠢萌,有時候就這樣傻愣在那里,她知道此時心中一定是想到了什么,能夠讓她如此失神之人,除了那個名叫蕭白的普通人,再也不會有別人,蕭白當然不是普通人,可在她眼中武士的螻蟻,那便是普通人。
“你瞎說什么?”禹真眼睛有些閃爍,她的確是想到了蕭白,她此刻想著蕭白如今怎樣了,為何一枚朱玉果讓她多了這么多的羈絆,明明她總是高速自己的內心,蕭白與她本就不是一種人。
“你騙不了我。”丫環一臉看穿了她的神情,讓她臉頰有些緋紅,好在她面戴輕紗,如同皎月那般清冷。
“武士八重山,終于到了。”雙手舒展,山林之中蕭白走了出來,身上想玄氣更加澎湃了幾分,他躲過了三人追殺,扎入了東面雁山,找到了一處地方養傷,現在不僅僅將傷勢養好,實力還更進一步,構造了自己第八重山,距離十重山越來越近了,蕭白的實力飛速提升,說出去定然沒有人相信,一個三十歲的人,居然這么快能夠從武士一重山提升至五十八重山,這樣妖孽的天賦,世上絕無僅有,哪怕那些擁有異骨的神秘天才,也絕對沒有這么恐怖的修習天賦,可蕭白卻做到了,雖然中間算是有些奇遇,但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你確定?”一道著急的聲音響起,雖然聲音很小,但蕭白確實聽到了,他的隔壁有人,而他轉頭望去,在他前方乃是一個小斷崖,而他正在一個斷崖山洞之中修煉,剛出來伸展一下軀體,而他沒想到這斷崖之下,一顆巨大的黑石之旁,不知道何時已然躲入兩個人,兩人甚至黑衫,材質像是麻衣粗布,皮膚黝黑,面龐干瘦,仿佛像是飽經風霜璀璨,面皮之上,一些破爛的地方,像是干枯的樹皮將要掉落,二人背上都背負著漆黑的刀,凌亂的發髻只是用普通的黑帶束著,而壓低了聲音說話那人,要比那個年輕人要老上許多。
“真的,叔我怎么會騙你?”那位有些年輕的人,漆黑的眼眸顯得有些清澈,也十分信任眼前這位比他要老上一些的男人,當然這兩人對蕭白來說一點兒都不年輕,不過他們實力的確不弱,這個四十多歲的年輕人,估摸著已然是武師強者,而那位六七十歲的老人,也有武師強者的實力,也唯有武師強者能夠進入這雁山深處,畢竟這雁山深處的危險,還是有許多的。
“你可曾瞧得仔細了?”那老人繼續問道,仿佛是在確定某些事情。
“叔,瞧我將地圖都帶來了,就在這個地方看見的。”他從懷中摸出了一張泛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