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分內的事情,不知會長可否告知這青蓮教一般活躍在哪里?”看著這些商人,提起青蓮教已然似乎咬牙切齒,他順勢一問,完全無視了場中的聲色犬馬。
“一般他們都在城外郊林聚會,至于地點每一次都不一樣,所以很難找尋他們的蹤跡。”這位富豪會長也十分無奈的說道,他們不是不清除這些青蓮教,他們甚至還一切籌措一筆資金,以此來招募了一下雇傭團,追殺那些青蓮教成員,可一般都收效甚微,青蓮教的人一般活動都在城外山林之中,根本就不會進入城中,若是入了城,只要城門一關,豈不是甕中捉鱉,那些人也不是傻子。
“諸位,還有公務不便多飲,明日我便會城外郊林看看。”蕭白早已想要離開,現在知道了青蓮教的活動區域,自然不愿多留。
“少主,為了您的安危,我還是派衛隊跟隨您吧?”老城主連忙開口,蕭白在他眼中不過是一位武師強者,雖然武師強者在這里很厲害,但青蓮教成員還是有幾位武師強者,甚至那位教主乃是一位武尊,要知道在這里,武尊那可是絕對的高手,唯有這位老城主能夠制衡那位教主,而郊外山林,連接的便是石國與沙國的邊界,雖然沙國比不上石國,但那些人逃入沙國邊界,便再也不能追擊,沙國雖然不如石國,但也畢竟是一個皇國。
“不用,我一人足矣。”蕭白沒有給老城主機會,率先走了出去。
“這位少主,似乎對我們安排的不滿意。”當蕭白完全消失在了他們視線之中,那位會長才緩緩開口。
“不會吧,如果不滿,他為何不說?”老城主卻是不這么認為,對于他而言,像蕭白這種人,是因為十分滿意,才沒有提意見,他沒有表現出相當滿意,只是因為他乃是石國皇權候選人,對于他們而言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么能夠輕易將自己的想法表現在臉上,等到晚上,他送一位女姬到他房中,他便會十分滿意,這種事情他已經不知應付多少從上面而來的高官,每一次都十分順利,所以老城主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位會長所言。
“我們什么時候進攻?”棲月谷,空幽的天地之下,明月高懸,皎潔的光輝,猶如清流一般揮灑在了人間,三位武王強者,呈三足鼎立,站在了三座高峰之下,天空之中飛舟懸浮,遮住了一大片陰影,而所有散修都等待著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商量出一個結果,而他們唯有供其驅使的份,至于他們為何沒有走,還是有著很大的僥幸心,他們也希望自己能夠在混亂之中得到一滴生命之水,哪怕僅僅是一滴,對于他們而言,已然是天大的機緣。
為何這些散修有這樣僥幸的心理,那是因為他們都知道,這生命之水絕對不會少,當然這么多人都為了生命之水而來,他們心中始終都埋藏著一個理念,這世上最可怕的絕對不是那些只知道殺戮的蠻獸,而是人,因為人心才是最復雜的東西,比如那些各方勢力,如今坐在那里平心氣和,可心中想著的,未必是怎么合作順利拿到生命之水,而是怎想著將自己看不順眼的人坑死,比如先前就出現的蕭旭跟離國二皇子離軒,這兩個人如今都沉默,眼中沒有對方,但能夠坑死對方他們都不會客氣,戰擎也是如此,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坑死禹菲。
所以在他們眼中,什么畢方,什么獸群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還是這些人,當生命之水擺在他們面前,當他們可以觸手可得的時候,那個時候才是最危險的時候,而危險往往也伴隨著機緣,一步登天的機緣。
“蠻獸一般都是晝伏夜出,只要我們等到白日,所有蠻獸疲憊之時進攻,當是最好選擇。”回應懸柏長老的乃是禹菲,只不過她的話語一落,立刻迎來了戰擎的譏諷。
“好一個晝伏夜出,不知道天上那個皎月,你要怎么讓它落下去。”戰擎一臉不屑的說道,此語一出眾人方才反應過來,這里乃是棲月谷,皎月永遠不落,也就是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