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金色的鸞座之上,皇后一臉怒容,今日剛送走自己的一個心頭大患,如今卻迎來了另外一個壞消息,而這個消息自然是天離劍宗的消息,身為皇后她當然已經(jīng)知道那個丫頭的姘頭叫做蕭白,原本以為是平平無奇的普通少年,沒想到卻給她帶來這么多的阻礙。
“娘娘,傳來的消息絕對不會有錯,老奴知道蕭白二字,早已派遣暗諜去東域打聽,如今那個小子離開了東域,進入了天離劍宗,成為了天離劍宗太上長老的弟子,他還是蕭國蕭皇的私生子,能夠被天離劍宗的太上長老看重,說明他的劍修天賦極高,甚至比帝子更高,畢竟......。”陰騭的老太監(jiān),不再說下去,有時候說話乃是一門藝術(shù),只能由她來理解,他是禹國的內(nèi)侍太監(jiān),可也是她的奴才,跟隨了她一輩子,他十分了解眼前的這位皇后,她絕對不容許別人口中出現(xiàn)任何污蔑自己心中最完美女婿的話語,所以這位老太監(jiān)聰明的懂得了點到即止,直接讓她細想出來,畢竟當初那位帝子也去天離劍宗拜師,可惜觀看悟劍碑沒有領(lǐng)悟劍意,直接被人放棄,如果是別人,或許天離劍宗還會收,畢竟他擁有人皇之體,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絕世天驕,可就因為他是天驕,更是天才,那更該創(chuàng)造奇跡,觀看悟劍碑,自然是要當場領(lǐng)悟劍意的,如果這都做不到,還有什么本事加入天離劍宗,就算是天離劍宗,當場領(lǐng)悟劍意的天才,也是擁有的,這點都做不到,破例收他,豈不讓人詬病,天離劍宗別的都可以不用管,但是對于劍而言,都不會有任何的馬虎,因為這是天離劍宗。
“不管如何,本宮都要他死。”皇后眼中一臉怨毒的說道,尤其是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兒處處不如那個丫頭,也曾想到自己處處不如那個女人,她就是一尊高高在上的鳳凰,而自己只是一介凡俗之人,可最終卻是她活了下來,她掌控了禹國,站在了權(quán)力的最頂端,而那個女人,身在皇后之位,卻故作清高,不掌這莫大的權(quán)力,最終只會淪為那種下場。
“蕭國那位出過手了,不過卻被天離劍宗化解,如今那位小公主,還被天離劍宗扣著,聽聞蕭皇有意讓他繼承皇位。”老太監(jiān)率先將蕭國的態(tài)度擺了出來。
“什么?居然要將皇位給那樣一個人。”皇后噌怒而起,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卻猶如街邊婦人,滿是憎惡,那個人憑什么繼承皇位,那可是她女婿的,將來會是自己女兒的,她將自己女兒嫁給蕭玄,便是這般打算,將來女婿執(zhí)掌中央天帝的位置,女兒執(zhí)掌東域霸主蕭國,自己執(zhí)掌南域禹國,母女二人同時站在權(quán)力最頂端,這自然是最美好的事情,可一旦蕭國的權(quán)柄落入別人手中,自然就沒有她女兒什么事情了,她當然憤怒,
“本宮不管怎樣,那個男人都要死。”皇后一臉怨毒的望著老太監(jiān),老太監(jiān)一臉惶恐,他知道這位皇后是真的怒了。
“你這丫頭,怎么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如今禹國滿是你的通緝令。”皇城跟腳之下,一處偏僻的角落之中,響起了一道埋怨的聲音,一位嬌小少女,頭戴斗笠白紗,畏畏縮縮的站在那里,時不時的左顧右盼,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而一位身著緋色內(nèi)侍太監(jiān)常服的白臉小太監(jiān),聲音無比尖細,手掐蘭花指,面容卻是帶著深深的擔憂,但也埋怨她。
“我還有事,你趕快告訴我,聽到那老太監(jiān)什么話了?”嬌小的身子有些著急,她便是那位從禹國皇宮之中逃出去的侍女,也是長公主身邊最信任的三位貼身侍女,她就是小云,如今小蠻死了,小香背叛,也死了,她知道小香死的時候,心里十分高興,背叛者本就應(yīng)該如此,只是她也心有余悸,這老太監(jiān)對小香都這么狠,對她自己豈不是更狠。
“好了,我聽到了,那個叫做蕭白的如今拜入了天離劍宗,如果你真要去找他,就去天離劍宗吧。”小太監(jiān)心中無比擔憂,但知道這件事情她一定會去做,天離劍宗,茫茫長途,僅憑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