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沐昆侖的確是驕傲囂張了一點,但此刻地宮之中安靜的十分可怕,落針可聞,只因為那張普通的黃紙,居然蘊含著一道劍氣,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股劍氣的強大,誰能夠想到這位劍帝的劍氣,居然能夠傷到天帝,此刻禪尊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的確是想要給這位劍宗一個下馬威的念頭,可誰能夠想到,這位劍宗先給了他一個下馬威,而且他還沒有任何辦法,因為這位劍帝十分強大,這少這劍氣的威力,就連他葉阻擋不住,如果那位劍帝親來,今日他所展現(xiàn)的力量,都會是笑話,因為所有的風(fēng)姿都會被那位劍宗奪走,這位劍宗實在是太強太強了,蕭白當(dāng)然很強大,當(dāng)然他不是成為劍帝之后強大,而是在這妖族戰(zhàn)場之后,他很強大,這東域戰(zhàn)場之上,因為蕭白的存在,死的人很少很少,只因為蕭白親自上了戰(zhàn)場,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究竟什么時候上了戰(zhàn)場,因為沐昆侖跟酒劍仙始終守著蕭白,可是他們知道,他們守著的只有那個院子,或者是那空的坐輦,蕭白從來都沒有在他們眼前出現(xiàn)過。
蕭白出關(guān)之后,直接來這南擎戰(zhàn)場,絕對不僅僅只是為了增援石國,而是蕭白要尋求劍道之上的突破,所以他進入這里的時候,便投身戰(zhàn)場之中,壓制了自己的修為,而且還是不能解開的那種,要知道在這種地方,壓制修為去與妖族廝殺,絕對是最為瘋狂的一種念頭,一位帝境強者,居然將自己壓制成了武王,只問了尋求劍道之上的突破,誰能夠想到蕭白是這樣瘋狂的人物,所有人都知道蕭白是絕世天才,可絕世天才的努力,又豈是他們能夠明白,這背后究竟付出了多么強大的努力,蕭白僅憑一人一劍,進入了妖族戰(zhàn)場之中,廝殺那些妖族,他的劍,每一天都在飛速提升著,他每一天都面臨生死危機,哪怕就算是武帝,也會在這種戰(zhàn)場之上面臨極高的危險,可是蕭白卻是義無反顧的投入了這種危險之中,他已經(jīng)不知道從生死邊緣之中走了多少,他的這種修行無疑是瘋狂的,同時他的強大,也不是理所當(dāng)然,而是自己付出了超過千百人的努力,哪怕是那些帝子,就算他們親歷了戰(zhàn)場,哪怕是好戰(zhàn)無比的修羅族天才戰(zhàn)天,還有那位荒族的史古,都絕對沒有蕭白那樣瘋狂,他曾經(jīng)將蕭玄發(fā)配到了最危險的前線,可是蕭白自己也去了,而且還要比蕭玄更加危險的前線,他去了妖族與人族接觸最燦爛的戰(zhàn)場之上,他不知道廝殺了多少妖族,他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劍,用妖族的鮮血洗盡了身上的鉛華,原本他就是圓滿之人,同階無敵這四個字本就不是說說而已,更何況他又是這般努力的人物,哪怕是圣人也未必比他強大。
“這位是?”蕭白的院子之中,從來都不缺女人,就連那位藍靈兒都來拜訪過幾次了,若說世上最配的上蕭白的那位女人是誰?無疑就是這位帝子,將來可能是唯一女帝的存在,只是蕭白沒有見過這位藍靈兒,甚至蕭白的行蹤在這些女人面前,顯得有些飄渺,總是在這個院子之中湊的女人本就不少,比如那位言語不多的紫翡,就連那位曾經(jīng)總是喜歡針對蕭白的石清公主,似乎也來的勤快了一些,自從禹真住進這里的時候,紫翡是第一次來這里。
“天離劍宗太上長老的愛女,紫翡。”蕭白淡然的說道。
“想不到你的紅顏知己不少,妹妹過來坐一下吧。”禹真卻是淡然的笑著,仿佛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紫翡倒是無比拘束,因為她也明白這位顯然就是平時所有口中提起的那位劍山女主人,紫翡的身軀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她本就是內(nèi)向之人,此事究竟是木樁一般杵在了那里。
“怎么回事?”禹真皺眉說道。
“坐吧。”蕭白無奈說道,他當(dāng)然知道紫翡為何這般,她懼怕陌生人,當(dāng)然紫翡對蕭白的感情,別說別人了,就算是蕭白自己也感受到了,這些年總是借著由頭來這里,甚至就連自己父親,那位劍皇都擋不住,畢竟當(dāng)初天離劍宗之時,蕭白與紫翡的那位父親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