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問題,那名被劫持的縫影軍成員起先還怔了一下。
大概是在猶豫這種事能不能給一個外人講。
只不過陳牧很快教育了他:弱者不用想太多。
脖子上的劍能很好的幫他作出選擇。
“是……梔子老大一直不怎么服首領。”
陳牧繼續追問:“東煌南海上的事件也是梔子策劃的?”
聽到這個問題對方又開始欲言又止。
在陳牧又一番“幫助”后,那人虛弱的開口解釋道:“不止……那次事件,不止有梔子老大參與了,只不過其他干部的動作瞞過了首領,沒讓他知道。”
那一刻陳牧的眉頭深深皺起。
事態似乎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按這人的說法,縫影軍首領之下總共只有三位干部。
假如月牙灣的事件不止有梔子參與,那豈不就是說三干部里已經有起碼兩位不再遵從首領鬼將的指示了?
鬼將,你在干什么啊鬼將?!
陳牧原以為自己此行最大的困難應該是如何見到自己的耿鬼。
可現在看來,他接下來得思考的恐怕將是如何拯救自己的耿鬼了……
“你有什么辦法能讓我見到你們的首領鬼將嗎?”
陳牧沉聲問道。
雖說在唯心的認定鬼將的耿鬼就是自己當年的那只后,陳牧內心對鬼將這個人的觀感就變得很復雜。
怎么說呢,莫名有種苦主見黃毛的感覺,又或者是前夫見新人?
呸呸呸!
這比喻該殺!
總之就……挺別扭的。
原本陳牧在來之前想的甚至是避開耿鬼現在的主人,見面后直接強行將他帶走,拽出縫影軍這個泥潭。
如果耿鬼不聽話就揍他一頓!
獨劍鞘可不就是為了那一刻準備的?
然而現在看來,這個鬼將似乎自身都有些難保。
可別沒等到陳牧找上門就先連累了自家耿鬼犯險……
有了自己的耿鬼輔助竟然還能把局面弄成這個樣子,這人真是個廢物啊!!
陳牧一邊在心里痛罵鬼將,一邊卻還在思索著如何拉他一把。
心情無比復雜……
只是很可惜他劫持的這人終究只是個小角色。
“我,我,我……我上哪兒能帶你見到首領去啊?!”
“艸!”
陳牧一聲唾罵。
沉穩如他這還是第一次這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
與此同時,遠在百公里之外,縫影軍隱藏在聯盟邊境的一處隱秘基地內,除梔子外的另外兩位干部坐在一起,似乎都在等待著什么。
三十多歲的女性干部戴拿單手撐著下顎,另一只手在桌上轉著自己的精靈球,眼波流轉,自有一股成熟的風情。
沉默片刻,她主動開口打開話匣道:“梔子今晚出去談生意前,我可是看到他提了劇毒寶珠和三個千針魚毒囊走的,這不可像是好好出門談生意的架勢,搞不好過了今晚我們的合作伙伴又要少一個了,你不替首領阻止他嗎?”
面對她的揶揄,坐在她對面的干部鹿志士一言不發。
冷場了兩秒后,戴拿白了他一眼。
“真沒勁,首領從前可是都不允許我們無故坑殺交易伙伴的,梔子這樣做可是在公然挑釁首領的權威,你不生氣嗎?”
鹿志士又沉默了幾秒,終于開口,沉聲道:“你不用試探我,一切等化驗結果出來再說。”
“行吧~”
戴拿停止了語言調戲,雙手舉高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美好的身體曲線大大方方的展露,成熟的風韻遠非那些青澀的果實可比。
隨后兩人繼續坐在一張桌上安靜等待。
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