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
甚至連謝靈蘊圖謀禁忌物,打開了靈獄的封印之門也是一清二楚。
畢竟許多內(nèi)廠的廠衛(wèi),是有學派師門出身的,與師門的聯(lián)系中,多少會透露億點點信息,然后消息便被超凡勢力所掌控。
只是這些勢力所掌控的信息并不完整,只能憑借有限的信息去猜測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可當這些零碎的信息與南宮所說的話,欒安敏的一些行為聯(lián)系起來之后,那會構(gòu)出清晰的認知:計然家策劃了靈獄事件,偷走了內(nèi)廠的禁忌物,而且為了洗刷自己的嫌疑,最終嫁禍給錢浩然。
其實冷靜下來推敲,所有人都會意識到這種連蒙帶猜的得出的結(jié)論并不靠譜,起碼嫁禍錢浩然這種事并不靠譜。
錢浩然就在武寧城外呆了那么多年,他要是覬覦內(nèi)廠的禁忌物,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更不用說……錢浩然這么牛逼,他還需要鬼的禁忌物!自己是序列五的大儒不算,教出來的學生竟然不聲不響地也到了序列五,看這趨勢,青山書院不出二十年,起碼也有七八位序列五的大儒坐鎮(zhèn),如此龐然的勢力,根本不需要借助外力去錦上添花。
但此時所有人的想法都是認為,欒安敏并不知青山書院的底蘊,下了一步臭棋而已。這是欒安敏計劃不周,露出馬腳的證據(jù)。
“胡說八道!若禁忌物在我手中,我又如何會用它害自家子弟!”
欒安敏指著地上的公孫植說道:“我明顯能夠感覺到,這就是天09號禁忌物的力量!錢浩然對他使用了禁忌物之力進行殘害!手段令人發(fā)指!”
“呵呵……這小賊屢次對我學生動手,若是動手殺他,可需要用什么禁忌物!”
錢浩然傲然說道。
“不錯……公孫植是闔捭學院的學子,之前不是因為動手傷了蘇文,被闔捭學院的山長逐出山門了嗎?”
人群中有人為錢浩然作證。當時為了講清道理,錢浩然可是召集了不少作客的學者,很多人見證了此事。
“闔捭書院的人呢,都死啦?”有人沒好聲氣地說道:“傅遠之呢,昨天還看到他呢?”
傅遠之便是闔捭書院的山長,在青山書院丟了面子之后,便灰溜溜地離開,自然不會在這里。
于是人群里有人質(zhì)問起了欒安敏,公孫植既然是闔捭學院的弟子,怎么跟計然家扯上了關(guān)系。
“因為公孫植是我欒家血裔,身上有柔然金帳皇室的血脈!當世金帳單于的孫子!求學闔捭學院不便用本名!”
欒安敏強忍火氣,解釋了公孫植跟他的關(guān)系。
“原來是蠻夷!”
有人在人群里發(fā)出一聲鄙夷之聲。
這里可都是百家名門,雖然受到儒家影響,提倡有教無類,可終究對文明輻射之外的蠻夷狄貊之流有著貶低的想法,尤其這些地區(qū)的超凡力量,大多都是黑暗途徑,更令這些名門正派痛恨,欒安敏雖然是計然家,可身上的胡人血統(tǒng),依舊使得不少人看他的時候,已經(jīng)帶上了敵意。
“諸位前輩匆忙來到此地,可能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容學生先說清楚……”
蘇文發(fā)現(xiàn)若放任錢浩然和欒安敏這些人繼續(xù)開嘴炮,最后吵到天亮,怕也沒能爭論出個結(jié)果,而且事情也不會有什么進展。
他只能靠自己來推動事情的發(fā)展了。
深吸一口氣,他從懷里拿出了帶血的紙張,上面還包裹著張?的斷指。
他舉起張?的斷指說道:“事情發(fā)生在桃花宴快開始的時候……”
果然,當蘇文開始敘事的時候,周圍便安靜下來。畢竟絕大部分到現(xiàn)在為止,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看到蘇文手中的斷指,已經(jīng)有人怒視公孫植,低聲怒罵畜生了。
公孫植神情麻木,生不如死。沒有欒安敏的超凡力量制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