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公孫植的遭遇聯(lián)系起來,隱去了核桃的存在。
其實他更想把此事栽到汪柯身上,讓眾人認定,公孫植的遭遇是汪柯自導(dǎo)自演,用來嫁禍錢浩然的手段。
只是操作起來難度太大,周圍的人又不是聾子瞎子,肯定能從他的話術(shù)中找到破綻,到時候被質(zhì)疑,甚至可能被用上秘術(shù)讓他吐出真話,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
他倒不是擔(dān)心核桃的安危,而是萬一激怒了核桃的話,在場的人,別看一堆高序列超凡者,可在核桃眼里,說不定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到時哀鴻遍野,尸橫遍可就不好收場了。
“神秘人……是誰?”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南宮。畢竟這貨最擅長的就是陰影潛入,若他偽裝成神秘存在,動手解決了個序列三,也是輕而舉的事。
“跟我可沒關(guān)系啊!”
南宮矢口否認。
他倒是希望是自己動的手,這些計然家的雜碎竟敢算計內(nèi)廠,還直接對蘇文下手,不殺不足以平息他心頭的怒火。
尤其是公孫植的凄慘現(xiàn)狀,更讓他感覺暢快淋漓。
有了這家伙的遭遇,以后誰還敢打內(nèi)廠的主意,都得好好掂量一下報復(fù)。
只可惜!
對公孫植使出如此狠毒解氣的報復(fù)的并不是內(nèi)廠,更不是他!
不然他會坦然承認,以儆效尤。
“……會不會是汪柯和欒安敏先生使的苦肉計啊?”
但南宮此時陰森森的一句,將孫野侯想說卻不敢說的話說了出來:“計然家算計我內(nèi)廠多時,對失竊的禁忌物了如指掌,欒安敏,是你說09號禁忌物動的手?”
欒安敏沉著一張臉。
到了這時候,他哪里不知道,事情對他是越來越不利了。
南宮這廝,竟然認定09號禁忌物在他身上?
這是有腦子的想法嗎?
他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從蘇文身上找到禁忌物,或者禁忌物的下落。
可事情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被人懷疑,09號禁忌物已在他身上。若真如此,他還需要布下這么一個局來干這事,那這么干的目的是為何?
“沒錯!”
可說過的話,卻是不能否認,“可是……”欒安敏想把事情解釋清楚。
可南宮并沒有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09號禁忌物有何特性,我身為內(nèi)廠負責(zé)人之一都不甚清楚,你卻如此了解!你若說此物不在你身上,或者被你掌握了它的禁忌特性,使用了它的能力,教我如何相信?”
南宮臉一沉:“還有另外幾件禁忌物,怕都是落在了你和計然家學(xué)派手里了吧?”
“果真如此?”
“計然家真是好算計!沆瀣一氣,蛇鼠一窩的狗東西!”
“真是其心可誅!自己做了如此齷齪的事情,卻嫁禍到青山書院!誰不知錢山長高風(fēng)亮節(jié),豈會做出雞鳴狗盜之事……”
“噓……師弟,雞鳴狗盜不是這樣用的……”
“啊,是嗎……愚兄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
人群里竊竊私語不斷,望向汪柯和欒安敏眼神已經(jīng)變了色彩。
之前眾人都是持有各種懷疑之色,甚至不少人在欒安敏的蠱惑之下,認定了錢浩然身上有內(nèi)廠“失竊”的禁忌物。
只是隨著南宮的質(zhì)疑,來自內(nèi)廠對計然家盜賊身份的認證,一下子便扭轉(zhuǎn)了輿論方向。
聽到這些話語,欒安敏脖子一下就紅了,他怒聲說道:“胡說八道!信口開河!若禁忌物09在我身上,我如何會讓自家子弟經(jīng)受如此慘烈的遭遇,在面前炸……”
他一邊說著,還激動的以手指向公孫植,可就在他口中的“炸”字還沒說完,公孫植便“蓬”的一聲,在他身前炸成了一團血霧。
“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