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家本就是災難的代表……這些人鬼鬼祟祟的,你根本不知他們在干什么,也不知他們身上掌握了什么秘密……大家都說,縱橫家和名家,整天挑動是非,制造混亂,從中獲利,面目可憎。可實際上,術家九派,一個個藏身黑暗之中,整天不知他們在謀劃著什么,這才真正令人擔心。”
任正安長長嘆了一口氣:“很多事情上之所以變得更壞,都可以看到術家的影子,只是抓不到他們的把柄,各學派也只能作罷,無法深究。”
涉及歷史往事,任正安很謹慎,含糊其辭。蘇文覺得任正安似乎說了很多信息,可仔細琢磨下來,卻發現這貨說了個寂寞,最終忍不住問道:“術家……究竟圖啥?”
“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任正安搖了搖頭:“你只需記住,若是認識術家的人,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這是史家前輩們血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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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猶豫了幾秒:“……那豈不是說,遇到術家,是不是要先下手為強?”
“……這……”
任正安倒是愣了愣。
這可是他從沒想過的處理方式。
盡管各大學派都提防,不待見術家,可終究還是把術家視之為名門正派之一,不會將他們視為邪門歪道,人人喊打,只是心里對術家的人都會格外謹慎,小心著他們背后的算計。
蘇文這樣的態度,實際上已經將術家視為邪門歪道,黑暗道路了。
“那倒不用這么極端……”任正安沉思幾秒,才開口說話:“只要小心提防便是了,術家并不好招惹。”他很是擔心蘇文見到術家學者就痛下殺手,到時候術家沒被人人喊打,蘇文便成百家學派的公敵。
“這跟沒說不一樣嗎?”
蘇文很掃興。
看了一眼蹲在屋頂上,無精打采看著四處涌現的鐵殼獸打哈欠的核桃,蘇文心安不少。只要有核桃存在,不管是獸潮還是術家,都不是什么大事。
“我們就在這里等著?”
蘇文見任正安竟從寶囊里掏出一袋五香蠶豆,兩壺小酒,還給蘇文分了一壺,準備開喝,蘇文一臉震驚。
“不然呢?”
任正安神色平靜:“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想干點什么?”
“這……”
蘇文倒是被任正安這一句反問給難住了。
離開安然居殺鐵殼獸?
算了吧……蘇文相信,就他這點實力,陷身獸潮之中,最多堅持兩刻鐘就會被吞沒。
“那總不能什么事都不做,等獸潮過去吧?”
蘇文總覺得,獸潮出現,整個歸墟里的生靈,包括人族超凡者都陷入危險之中,而他們卻什么都不做,實在說不過去?
“急什么?”
任正安拈起蠶豆,放在嘴里嚼得咯嘣脆響,慢慢說道:“鐵殼獸不過是序幕而已,會有越來越多的異獸出現,而且更加可怕,等它們出現的時候,到時候有得你忙的,現在……你就老實等著,好好看看,這一次的獸潮……這對你將來有莫大的好處。”
蘇文一臉納悶。他是第一次見獸潮不假,可任正安的經驗也是一樣的,為何他就如此篤定,判斷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史家的高階超凡者,不是你這種小菜鳥能夠想象的。”
任正安看著蘇文,云淡風輕的一句:“能夠在歸墟混到現在的超凡者,基本不會被鐵殼蟲傷害到,必然能找到安全地區暫避風浪,鐵殼蟲的首要目標也不是人族,而是歸墟中的各族。”
“也不知金坷垃的部族怎么樣了……”
蘇文叨念了一句。
金坷垃的部族臨近歸墟暗海,也是鐵殼獸上岸的主要區域之一,必然會遭到鐵殼獸的攻擊。
也不知大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