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這群家伙扔出去?”
任正安在安然居里轉(zhuǎn)過一圈之后,回到了蘇文所在的屋頂。
辜頌說的話,他是一清二楚。
而在歸墟混跡多年,任正安自然也知道這群自稱是“歸墟獵人”的家伙身份。
“別看這群家伙弱,可他們的名頭可不小,領(lǐng)頭那位,叫郝愚還是郝愚蠢的,可是什么十大還是五大惡人之一,這個團(tuán)伙自稱“隱狼幫”,做的是沒本買賣,專門黑吃黑,不是什么好人。”
“……他們不是什么好人我信……可是說他們?nèi)酰恢劣诎桑俊?
蘇文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從超凡序列看,隱狼幫最弱的便是鐘晦,一身兵家銳氣,勢不可當(dāng),最強(qiáng)的郝愚更是雜家高序列,雖然一路藏拙,可雜家的手段駁雜繁復(fù),不好招惹。其余人也個個煞氣沖天,不像是好對付的樣子。
“土雞瓦狗而已。”
任正安挑了挑眉頭:“以往我住的地方……要是被這些家伙闖進(jìn)來,可不會讓他們活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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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安說的可是實(shí)話,蘇文可是在安全屋那邊看得清楚,吳三藩等人被達(dá)貢追殺的實(shí)話,山窮水盡都不敢翻入安全屋里,直到得到他的邀請之后才敢進(jìn)來。
“你建安然居,不就是為了多救人嘛……”
蘇文不是濫好人,可是把人救到安然居再趕出去,怎么說都過分,便好言勸阻:“等獸潮過去,再讓他們離開就得了。”
任正安點(diǎn)頭稱是,從衣袖里掏出白紙,記錄起見聞。
郝愚一行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任正安的態(tài)度發(fā)生變化,戰(zhàn)戰(zhàn)兢兢。偌大的一座安然居,他們只敢待在任正安劃定的位置,不敢亂動。
“都怪你!狗東西,胡亂說話!你可知道……那一位是誰嗎?”
隊伍中有超凡者低聲怒罵辜頌。
“我就是隨口說說……再說了……在這地方,不是一向如此,咱們以往不也這么干……”
辜頌有些不服氣。
“咱們不是好人,可也不是什么壞事都干!恩將仇報的事,以往可沒做過,以后也不會做!”
郝愚聲音平靜,但他還是動了點(diǎn)小心思,聲音稍微提高一些,這樣一來,哪怕任正安和蘇文無心偷聽,也能隱隱聽到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
他想通過這樣的方式釋放善意,表達(dá)自己一行人并無惡意,千萬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大動干戈。
“辜頌,閉上你的臭嘴吧……”
撩起衣角擦刀的鐘晦忽然目光如電,死死盯著辜頌:“救我們的人,是史家超凡任先生,這是他的地方,你想想……你他娘的運(yùn)氣得多好才有機(jī)會出現(xiàn)在這里,嘴巴還不干凈一些,你是想大伙都死在這里?”
“我……草?!”
辜頌本還想反駁幾句,可“史家”,“任先生”這樣的詞匯在他的腦子里形成印象之后,整個人便碉堡了。
“任,任……那個任先生?!”
辜頌頓時結(jié)巴起來。
“除了他還會有誰?!”
鐘晦將比他還高的大刀擦洗干凈,手指在刀刃旁撫摸著:“你要是想死,可以直接說,兄弟一場,我包給你個痛快,不要害死我們!”
辜頌當(dāng)即把頭一縮,不再說話。
史家超凡任正安,從來都是獨(dú)來獨(dú)往,心硬如鐵,獨(dú)斷狠辣的家伙。
他劃定的地方,超凡者看到只能立即退避,稍有觸犯,便是死路一條。
遇到麻煩,也別想著此人的解救,任正安一向遵循旁觀者的準(zhǔn)則,絕不參與任何一方的恩怨。
但是……若是招惹了他,就是自尋死路。
已知死在任正安手里的超凡者,從文靈殿的高級執(zhí)事到歸墟中的高序列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