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挺胸膛便將這個口出不遜的儒生撞飛出去:“狗一樣的東西,敢這樣跟我家主人說話,你配嗎?”
看到牛高馬大,一身兇悍氣息的金坷垃,幾名儒生一顆心便涼了半截。
從金坷垃毫不掩飾的氣息,他們可以輕松判斷,別說他們幾個,就連鶴山書院的山長親臨,也不是對手。
“你,你……”那名儒生還是相當硬氣,準備說幾句場面話,比如收異族為仆,敗壞心性之類。
可是當金坷垃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盯著他的時候,他心里的的勇氣卻仿佛哪里有了漏口,泄得一干二凈,話都說不出來。
“我家主人何等人物,怎么會投靠龍蝦人……分明是那龍蝦族見我家主人賢能,給與了與我家主人匹配的待遇,爾等沾了我主人的光才免遭虐待,卻敢造次!”
蘇文給小龍蝦講解詩文的時候,金坷垃跟在一旁聽著,他本就是好學的達貢,幾日下來,知識有沒增長不好說,倒是學得文縐縐的,蘇文跟他說話的時候,都覺得有些難受。
畢竟金坷垃這野蠻的樣子,非得學儒生之乎者也的,蘇文看著很出戲。
“都成俘虜了,在這里沒必要對我敵意那么深……”
蘇文對最先找事的儒生淡淡一笑:“當然,你也可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但后果嘛……”
“唔!”金坷垃很配合地抖起了肌肉:“不聽我主人的話,就只有一個下場……死路一條!”
“……我覺得讓龍蝦人把他們關水牢就已經很過分了……”
蘇文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