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說就怎么說……但不想死,你們最好……聽我的。”
蘇文扭頭望向一邊,金坷垃口中“喲呵喲呵”地喊著號子,將一塊巨大的石板搬過來。
石板最右側,赫然刻著兩個大字:掄語!
“你們熟讀這些奧義,給小龍蝦們講解的時候,就按照這個去講學,準能活命。”
“這……”
蔣文新看到“學而”開篇第一句的解釋時,如五雷轟頂,呆若木雞。
活了幾十年,一身文氣深厚的儒士蔣文新,生平還是第一次知道,“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的意思,竟然是“別人如果不知你在道上的名氣,還不生氣去揍他,就不能算是正人君子了”。
“天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禮崩樂壞,道德淪喪……”
“……”
聽著蔣文新面如死灰的話語,蘇文只是撇了撇嘴。
不過效果的確很好,若這些儒生心甘情愿接受教育,“剛愎”的效果就不會那么強了。
“沈師兄,你負責督促他們。”
蘇文自然沒那么多耐心一句一句地教儒生們《掄語》,沈步浩法家學者的優勢在這里可以發揮出應有的能力,蘇文自然是讓其能者多勞。
“好說,好說……”
沈步浩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他可是清楚,這樣的行為有多得罪人。
鶴山書院的這批儒生,在心里肯定對他恨之入骨。
一旦離開母巢,這些家伙的報復,必然令人頭疼。
“可不能讓他們有活著離開的機會……”沈步浩把心一橫,心里也開始盤算著某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