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海里預演過了無數次的場景并沒有出現。
但這個問題更加可怕。
使用禁忌物樊籠所導致血脈反噬,害死了他兩個兒子,就連最后一個女兒也因此受盡折磨,在死亡邊緣徘徊。
于淳峰對此是心存內疚的。不然也不會費盡心思,也要挽救女兒的性命。
這也成了他內心唯一的縫隙。
而“歷史的審判”偏偏從這里下手。
虎毒不食兒,于淳峰卻不止一次動用樊籠,此等心性,可比猛虎酷烈太多了。
“我……”
于淳峰遲疑了片刻,想為自己辯解。
然而他的態度,卻被“歷史的審判”判定了確認了此事。
“汝是否為謀文,擄掠儒生?”
又一個問題在他腦海響起。
當這個問題出現之后,于淳峰當即意識到事情不妥。
他終于發現,蘇文不僅僅發動了“歷史的審判”,而且同樣是蘇文在對他進行發問。
蘇文發問是有技巧的,他不是在詢問于淳峰問題,而是將于淳峰所做的事都闡述出來,只讓于淳峰回答是還是不是,根本沒有給他辯解的機會。
在“歷史的審判”之下,于淳峰很清楚,說謊只會把事情引向更危險方向。
他只能硬著頭皮,承認了自己的確有做過這樣的事,但是……
理由他準備得很充分,可蘇文并沒有給他機會闡述,下一個問題已經來到了面前。
蘇文從于淳峰使用禁忌物樊籠牽連血親開始,慢慢地引導到了他的個人道德低下,行為犯法上去,一開始還是小事,可最終還是引導到了于淳峰破壞新政,激發一方百姓矛盾,最終導致農民起義,民不聊生上去。
“……此事,是否屬實?”
第三十個問題問出的時候,于淳峰面如白紙,汗下如雨。
其實從第十個問題開始,那虛無卻莊嚴的聲音就沒有再等他的答案,而是直接進入了下個提問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