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晏九安見兩人臉色遲疑,開口說道:“老夫是半年前被襲擊的,根據內廠調查,那偷襲的惡人,用的是禁忌物‘黑箭’。”
他沒提及“黑箭”的出處,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呂諶可是燕國人,在徐玄豹面前強調“黑箭”來自燕國,可能會讓呂諶覺得他有挑撥離間的嫌疑。
“老夫受傷時間,跟晏九安差不多……是七個月前。”徐玄豹深深吸一口氣:“是同一件禁忌物。”
“五個月,也是‘黑箭’”。呂諶擰緊眉頭,苦澀說道:“……此物,還是我燕國一名超凡者身上析出的,屬于蕩北將軍拓跋勾的遺物,只是此物在拓跋家密謀造反,全家族滅之前便消失不見,據說被某個殺手組織得到。我是受傷之后,求助燕皇,才從朝廷秘檔中得知了相關信息。”
蘇文微微點頭。
從時間上看,幕后之人是從燕國開始動手,先傷了呂諶,再傷了晏九安,最后才傷了徐玄豹,前后間隔,都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從使用的兇器和時間線看,兇手是同一個人。
“等一等……”
徐玄豹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頭望向一旁的夏圭,神色有些警惕:“夏圭,你是五個月之前,拿了這幅《心湖》來找我的吧?你在找我之前,可是先找了晏九安和呂諶?”
聽到徐玄豹這話,蘇文心跳猛然加速了一下。
“臥槽!”
他忽然想到,夏圭還有嫌疑。
如果這是夏圭晉升序列六的儀式,這可是說得通的。
“……徐玄豹,你這是什么意思?!”
聽到這話,夏圭臉色都變了。
徐玄豹的話,雖然是在提問,可實際上,卻是非常嚴厲的指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