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
南宮深深點頭:“我明白了。”
在此之前,“白紙”是金屬盒的封印之下。
如果白紙真的擺脫了封印,有盜竊考卷的能力,那么最先出現考卷的應該的是內廠靈庫,而不會是其他的什么地方。
實際情況跟推斷不一樣,則意味著,“白紙”的確擁有搞事情的能力,但在搞事情的,卻不是被內廠封印的“白紙”,崔文本很可能不止析出一張“白紙”,外面還有“白紙”,或者同樣屬性的東西存在。
抓住了這條線索,不用蘇文多說什么,南宮已清楚自己應該做什么。
內廠廠衛很快就運轉起來,部分人趕往崔文本家中,尋找崔文本的后裔子孫,詢問是否家族中還留有老人家析出的超凡物品,不一定是白紙,只要帶有超凡氣息的,都可能是正在作祟的禁忌物。
內廠也開始將工坊、報館里的人員與崔家是否存在關聯做了追溯。按照蘇文的猜想,如果崔文本析出的禁忌物,哪怕不在崔家后裔手里,也應該與崔家有一定的關系,才可能得到老人家的禁忌物。
很快,第一條線索傳來。
根據內廠從禮部得到的消息,就在蘇文和南宮在檢查“白紙”的時候,禮部受皇命負責出新考題。
禮部衙門距離內廠總衙不遠,就隔著兩條街,普通人步行也就是兩刻鐘能走到的事。
確定了禮部已出題完畢,南宮便讓廠衛帶著“白紙”顯現的題目去給禮部尚書,讓其辨認所出之題目是否這些。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廠衛便給南宮的文印發了一條消息:禮部尚書打開卷宗之后不久,便渾身哆嗦,口吐白沫,發了羊癲風。
幸運的是,因為最近負責給掄才大典的考官大都會因為壓力過大出現種種疾病,少府可是調集了御醫守在不遠處,禮部尚書被救治得時,很快就緩過來,只是醒來之后,嗷嗷叫著跑進了皇宮,不知干嘛去了。
“沒錯了……”
得到這個消息,蘇文長噓一口氣。
“白紙”的確盜走了掄才大典的考卷。
外面還存在類似白紙的禁忌物,同樣在干這事情。
“白紙”的消失,應該跟那一件禁忌物存在某種關聯。而且蘇文還進一步推斷,那一件禁忌物也是“白紙”的可能性很大。
“甚至可以判斷……‘白紙’帶著崔文本老人家的怨念。”
蘇文最終苦笑著對南宮說道。
檔案記載,當年科舉舞弊一案,崔文本無辜受到了牽連,從此心灰意冷。
的此后一百多年里,崔文本都是深居簡出,親朋好友也沒幾個,說他對大梁朝,對掄才大典沒有怨念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他析出的禁忌物,有著一種搗亂掄才大典的能力屬性,那也不足為奇了。
“嘖嘖……這得多大的怨念,析出來的禁忌物才會專門跟掄才大典的考題過不去?”
南宮也忍不住嘆息。
蘇文點頭稱是,隨即重新開始翻看檔案。
實際上,蘇文記住了所有人的口供,但對這些人的身份了解并不多。因為大部分人只是有名字,注明了是哪個工坊的員工、成員,至于這些人原來的身份,記錄不多。
蘇文記得清楚,三家被查封的人員,的確都有姓崔的。
蘇文重點翻查的也正是這幾個人員的資料。口供的信息少得可憐,南宮一拍大腿,馬上就說道:“這還不簡單,把這幾人重新提審!”
……
“怎么回事?”
就在南宮提審“疑犯”的時候,外城城東,一處棚區的破房子里,一個面有菜色的男子,搖搖晃晃地從里面走出,手里拿著一張白紙:“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考題又變了……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