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

“你不過是借助陣法活化了山莊，借助惡鬼途徑的力量，將此地化為一處陰間鬼窟，可你卻是忘記了，你腳下是人間地盤，你的鬼窟在這里，終究只是個花架子，沒有半點實用意義！遭到攻擊，就連跑都跑不了，是吧？”

南宮戳破王賜福的力量根源。

聞言，蘇文心有所悟。

“原來如此！”

他很是納悶，為何王賜福能夠成為序列五的超凡者。

對超凡者來說，困擾他們晉升的除了材料、秘藥之外，最重要的一點還有適合晉升的儀式。

完成儀式，是超凡者最難做到的一件事。

名門正派的超凡者晉升都十分艱難，就更不用說必須躲在黑暗處，提心吊膽，擔心被內(nèi)廠發(fā)現(xiàn)的黑暗途徑超凡者了。

王賜福為了方便晉升，他用了最簡單的方式。為自己的惡鬼途徑打造一個人間鬼窟。

真正的鬼窟，可能占地千里，鬼氣陰森。

王賜福自然做不到這一點，但他投機取巧，將一座山莊徹底固定，將自身與之徹底綁定，將其變成一個小型的鬼窟。

這樣一來，他實際上也被固定在此地，無法離開。

除非有朝一日，他能晉升序列六，可以隨意收放鬼窟，不然本體就無法離開此地。

這是速成的代價。

更大的代價是，王賜福必須小心翼翼，不敢泄露氣息，一旦被內(nèi)廠或者名門正派的超凡者發(fā)現(xiàn)，那他逃也逃不掉，只有被活活鎮(zhèn)壓的份。

所以今日一戰(zhàn)，王賜福只有大獲全勝，將所有人徹底消滅，才有活路。

哪怕逃走一個人，引來內(nèi)廠大軍圍剿，他都只有死路一條。

只是……南宮的手段足夠強大，根本用不著內(nèi)廠的援軍。

“這是固定的活靶子啊……”

蘇文感慨一聲。

但他并不感覺輕松，若王賜福意識到自己跑不掉，死路一條，又不愿投降的話，可能會選擇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