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數(shù)千僧兵,兵強馬壯。
在賽虎口中,舍衛(wèi)國的數(shù)千僧兵,可比柔然的十萬騎兵大軍還強。
這些僧兵幾乎都是超凡者,而且他們的坐騎,也以妖獸為主。雖然是低階妖獸,可妖獸就是妖獸,比一般的駿馬可強上太多,雙方一旦交戰(zhàn),自然是超凡者和異獸組合的大軍更強,這是毋庸置疑的。
“這樣就好……”
了解到舍衛(wèi)國的強大之后,蘇文倒是寬心不少。
他倒不是為了舍衛(wèi)國的軍民強大感覺到放心。而是覺得,舍衛(wèi)國如此行為,動機肯定不只是為圖自保,擴大影響力才或許才是最終目的。
要是哪一天舍衛(wèi)國的僧兵出征西域各國,將其整合成一個大佛國,蘇文也不會覺得意外。
而且他確信,一旦建立了佛國,舍衛(wèi)國的僧兵的擴張步伐必然不會停止,柔然,關(guān)內(nèi)諸國,遲早也是他們的目標。
比起掠奪財貨人口的柔然王庭,有佛學(xué)信仰的僧兵,威脅似乎更大。
“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蘇文心里最后一點愧疚感都沒了蹤影。
“……我是不是該學(xué)一學(xué)縱橫家的游說之法,或許在西域各國中游走,可以利用這方面的能力,提升一下實力……”
蘇文如此想著。
縱橫家在大梁朝有著不小的影響力。
前些日子,燕皇對大梁朝掄才大典的種種謀劃,讓姬長歌大為不滿,派遣了仲徵和不少縱橫家去了燕國,給燕皇帶來了不少羞辱和麻煩。
在縱橫家的長袖善舞之下,燕國內(nèi)部出現(xiàn)了許多不穩(wěn)定的聲音,迫使燕皇唾面自干,最終還笑嘻嘻地將仲徵送了回去,賠償?shù)膿p失,還在姬長歌的期許之上。
只是在一面賠禮道歉的同時,燕國的縱橫家也在四處奔走,柔然王庭大軍依舊守在大梁朝邊境,他們功不可沒。
可惜的是,許多縱橫家并非以外交人員的身份出現(xiàn),鬼鬼祟祟地悄然出現(xiàn),又飄然遠去,使得蘇文在夜宴上都沒能看到燕國縱橫家的影子。
“如果有燕國的勢力出現(xiàn)……他們該不會對今晚所發(fā)生的事情視而不見,肯定會推波助瀾,甚至背地里組織起力量,對我進行圍剿才對……”
蘇文可是清楚,他已經(jīng)壞了燕國幾次計劃。
旗亭畫壁,掄才大典,都是燕國耗費了許多力量才組織起來的陰謀。為此燕國甚至還損失了一位詞宗大能,呂諶的死亡,對文壇的影響是極大的,短則幾年,長則數(shù)十年的衰弱,顯而易見。
燕國被蘇文壞了這么多事,一旦有機會,不可能不報復(fù)。
柔然王庭的權(quán)貴,跟燕國上層的勾結(jié)也是十分明顯的。兩者將近百年無戰(zhàn)事,甚至每次柔然王庭南下攻打大梁,燕國都會十分配合,出兵侵擾大梁國的邊境,使得大梁國兩邊受敵,只能采取保守的守勢,甚至不得不接受燕國一些條件,才能專心對付柔然南下的騎兵。
也正是如此,被荊楚、燕國夾在中間的大梁國,對國力相對孱弱的荊楚極少動兵戈,可一旦有喘息的時間,便會主動揮師去找燕國麻煩,雙方仇怨越結(jié)越深。
“燕國人一旦得知我在柔然王庭,肯定會找我麻煩……”
蘇文很確定這一點。
慶幸的是,他如今已離開王庭,前往西域。
西域與燕國隔絕,燕人前往西域,要么只能通過柔然人的途徑,要么往極北走一大段路,兜一個大圈才能抵達西域,對西域的影響力自然不大。
所以蘇文覺得頗為安心。
就算燕人想對他做點什么,等拉起一隊超凡者趕來的時候,他可能已經(jīng)在舍衛(wèi)國中了。
“也可能是白擔(dān)心一場……”
蘇文喃喃自語。燕國人可能會出現(xiàn),也可能不會。但小心無大錯,只要小心警惕,萬事大吉。
更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