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門還可能會被發現搜走。
燕正道偷襲他之后,他隨身的刻刀和秩序之袍便被搜走。
而秩序之袍從他身上剝落的時候,還鬧出了點動靜。
因為不懂收容之法,蠻力扒下秩序之袍后,瞬間被秩序之袍卷住了身體,化成了一團模糊的血肉。
有人盤問蘇文收容秩序之袍之法,卻是沒問出個所以然,最后只能用了封魔盒,將這件袍子給封印起來。
“我們這是去哪里?”
蘇文詢問旁邊的超凡者。
還是沒人理他。
“我可是梁國史官,我愿意主動跟你們說話,是你們的榮幸,相信你們的皇帝,上官都希望我跟你們多說點。”
蘇文笑著說道:“因為他們更怕我不說話。”
“回都城。”
一個超凡者似乎聽懂了蘇文的話,便接過了話頭說道:“不過很快,我們會再次啟程去梁都。”
畢竟,陛下留著蘇文沒有馬上殺死,很可能是讓蘇文投降。
如果蘇文愿意投降,可比殺死蘇文更撼動梁國人心。
史官都投降了,一般的朝廷官員,普通百姓,投降有何不可?
這對征服梁國大計,可是天大的利好。
所以誰能說服蘇文投降,這可是大功一件。
蘇文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話。
那超凡者本想多說幾句什么,可蘇文卻是扭頭不看他了。
蘇文側耳傾聽,想傾聽船倉外的動靜。
可隨著傳國玉璽對他的壓制效果越發明顯,他的力量感知也漸漸消失,外面的喧囂他是半點也聽不到了。
“爹……我們怎么辦?”
地支有些擔憂,猶豫了一會才說道:“要不要召喚核桃大佬?”
“暫時不用,先等著。”
蘇文很是安靜。
……
周虎覺得自己時運不濟,命途多舛。
明明陛下已經幫他掃除了蘇文,可他還是發現,燕軍依舊無法渡過大江。
王起被瞿曇摩斬殺。
這還不算,瞿曇摩帶著梁國眾多超凡者,清理干凈了王起留在軍中的遺毒,迅速肅清了混亂,再次凝聚起了戰力。
蘇文守護的橋頭,因為受到賒刀人的污染,已沒有渡河價值,幾日時間里,周虎下令大軍依靠船只和修復另外兩座大橋,將大軍送了過去。
可跨過大江還沒歇一口氣,瞿曇摩便領軍壓了過來,數十萬大軍被困在了博浪城一帶,別說攻城掠地,還連續打了幾個敗仗,險些被趕下了河。
沒辦法,瞿曇摩不僅史家大能,也是兵家大佬,指揮大軍團作戰,他甚至比周虎更加熟悉。
一時間,整個燕軍營地愁云慘淡。
新來的隨軍長史已經看周虎很不順眼,總覺得他故意延誤戰機,催促他帥大與瞿曇摩決戰。
若不是之前被蘇文揍得太狼狽,以至于在朝廷沒有太大的底氣,這個新來的隨軍長史,早就被他弄死好幾遍了。
錯失了王起投誠的大好時機,周虎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與瞿曇摩對峙。
他很清楚,雖然自己是攻梁的主力,可大燕國還有兩支側翼大軍,從不同關隘猛攻梁國。他只需拖住瞿曇摩的大軍,不讓瞿曇摩分軍去支援其他關隘,燕軍必然會迎來最后的勝利。
只是這樣一來,滅梁國的大功,就跟他沒太大的關系了。這倒是讓周虎糾結不已。
可他終究是名將,很清楚強推瞿曇摩,戰敗的可能更大。對峙牽制梁國主力,尋找有利的決戰機會,便是大功一件,倘若數十萬大軍在他手中葬送,那他不僅沒有任何好處,還會使得燕國南征敗北,會成為燕國罪人。
想清楚這一點之后,周虎不管隨軍長史如何勸諫,甚至是謾罵,他視而不見,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