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不是死在酒壇子里,就是女人身上。”
“這事可不好說……”
蘇文也想不明白。
只是程子曾找過他,讓他不要將此事跟任何人說,還有,如果核桃再出現,一定要告知議事堂和文靈殿。
蘇文還以為核桃在歸墟闖了什么大禍,細問之下,卻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嗐,說到核桃,我是可想它了!來書院路上的時候,看到有人在賣糖炒栗子,我都下車買了一袋……放在廚房呢,咕咕不愛吃這東西……”
張?發起了牢騷,可很快又問道:“蘇文你說啊,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來歷,竟然這么厲害,歸墟的龍蝦人老祖宗,都不是它對手……”
“我也想知道……”
蘇文納悶地說道。
就連當初,核桃是怎么出現的,他都不大清楚。
但最近許玲瓏不時會來找她,偶爾也會提及核桃。
她甚至表示,曾經養過一只貓,長得就有點像核桃。
但不知何時走丟了,再也沒有找回來。但想來跟核桃不是同樣的貓。
“桃夭呢…那妮子嘛,給她文印發消息,從來都是已讀不回。”
張?難得回一次書院,除了蘇文和一只貓頭鷹,看不到其他的熟人,便覺得有些失落。
“跟她爹周游四方去了,父女兩人五百年沒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
“我的好大兒誒……出來接一下你爹!”
這時,精舍外面響起蘇幕遮的聲音。
“……”
聽到這話,蘇文一陣無語。
“這家伙……怎么來了?”
蘇文幽幽嘆氣。
之前他就聽說,不知為什么,文靈殿忽然宣布應天長不再是文靈殿的一員。沒有了文靈殿的庇護,蘇幕遮便明目張膽追殺起應天長,兩人在歸墟深處,都不知糾纏了多久。
此時蘇幕遮離開了歸墟,想來是已經將應天長解決了。
“蘇大爺,好心你不要亂認親好不好!”
蘇文泛無奈地給蘇幕遮開門。
“嗐!我怎么說你這人,別人都是抱著我大腿求給我當兒子,你倒是好……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喲,在喝酒啊……給我添一副筷子。”
咕咕很快把酒杯、碗筷送上。
孫野侯趕緊給蘇幕遮上酒。
張?也酒醒大半,畢竟一位樂家亞圣就坐在旁邊,多少有點壓力。
只有蘇文憤然說道:“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就是白嫖,想我給你免費寫歌!”
“兒子孝順老子,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不過這次啊,你爹我來是跟你商量另外一件事的,許半城啊……記得吧,他來找我說親事,說你年齡不小了,也該考慮婚事了……你跟許家大小姐也是認識了,是不是良配,你可要拿主意……”
“這事你也管?”
蘇文只想趕人。
“來來來……喝酒喝酒。”
蘇幕遮馬上舉起了酒杯。
“咔嚓咔嚓……”
精舍的的橫梁上,一包糖炒栗子悠然掛著,一只大胖貓懶洋洋地躺在上面,歡快地打起呼嚕。不時會有一顆栗子自動飛起,剝開,最后落在胖貓嘴里。
只是屋里無論蘇幕遮還是蘇文,都沒能感覺到這只胖貓的存在。
只有咕咕諂媚地對著橫梁不斷閃著翅膀,在心里嗷嗷叫著:“大佬!大佬!”
“蘇文,今日酒喝得夠多了……有酒豈能無詩……來,給我們來首詩!”
孫野侯拍著案桌說道。
“寫什么詩呢?”
蘇文也有點上頭。
“不如以桃花為題如何?”
許玲瓏不知何時出現在精舍門口,笑吟吟地看著三人。
“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