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二人已經走了十幾個照面,潘波拳腳虎虎生風步,而徐浥塵似乎無還手之力,處處退讓。
青木玲子見狀,心里有些著急,向身邊的西澤佑介問道:
“西澤副隊長,我怎么看徐隊長處處避讓,是不是要輸啊。”
“青木督察,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我跟徐隊長交過手,知道他的身手。這么說吧,那個潘波毫無勝算,徐隊長只是想看看這個潘波有多大本事罷了。”
“哦?那速戰速決,不是更好?”青木玲子不解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西澤佑介說道。
西澤佑介話音剛落,徐浥塵突然連施重手,潘波連連敗退。
徐浥塵看準機會,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他的膝蓋骨上,潘波一陣劇痛,癱倒在比武場。
比武場外,包大同見狀,連忙帶頭鼓起掌來。
其他人也被徐浥塵的功夫所折服,紛紛擊掌慶祝。
徐浥塵走到潘波身旁,說道:“你,功夫不錯。既然已經受了傷,就不用再關羈押室,回營房好好靜養吧。”
聽到徐浥塵的一番話,看到徐浥塵如此體恤下屬,比武場外更是一片歡呼。
徐浥塵手手一擺,示意大家靜聲。
見大家安靜下來,徐浥塵說道:
“我,徐浥塵,現在的成就要感謝東京陸軍學院的悉心栽培。
今日學成歸來,就是要為圣戰盡我所能,死而后已。
我希望,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和我一樣,效忠帝國,效忠天皇。”
“好,效忠帝國,效忠天皇。”包大同連忙帶頭喊了起來。
其他人似乎受到徐浥塵的感染,或是受到包大同的鼓動,也跟著呼喊起來。
一時間,整個比武場宛若打了雞血一般,群情激昂。
……
見徐浥塵下了比武場,青木玲子連忙迎了上去,將毛巾遞給了徐浥塵,說道:“徐副官,你擦擦汗吧。”
徐浥塵看了看眼前的青木玲子,發現她眼神中少了以往的凌厲,變得溫柔起來,心道:
“我靠,這個青木玲子怎么變得這么溫柔了,不是看上自己了吧?”
若是換成剛剛重生時候的徐浥塵,那定會喜不自禁。
想盡辦法早一天給她推倒,將島國風光片里的動作一一解鎖,徹徹底底體驗一下島國文化。
不過,現在的徐浥塵卻有了不少顧慮。
這個女人的背景有點大,萬一給她拿下,估計想甩掉就不容易了。
真要是甩不掉,曉雪姑娘和思齊妹妹可都沒戲了。
雖然那個年代是可以三妻四妾全都要的,可是自己真的跟個日本女人不清不楚了,像趙曉雪和黃思齊那般的姑娘,一定不會再跟自己來往的。
“看來,還是要跟她保持些距離為好。”徐浥塵暗忖道。
想到這里,徐浥塵接過毛巾,擦了擦汗說道:“青木督察,我的手表呢?”
“哦,在我身上。”說著,青木玲子將手表從口袋里取出,遞給了徐浥塵。
徐浥塵看了看手表,說道:“青木督察,你幫我擦手表了?”
“是啊。你這塊手表是帝國的精工表,不常保養,會有劃痕的。”
“那就,謝謝青木督察了。對了,上午我替你付的五個銀元水粉錢,你準備什么時候還我啊?”徐浥塵故意說道。
“我不準備還了。”青木玲子又恢復了往常冷冷地表情,說道。
“哦,我就隨口一說,不還就不還吧,反正也沒幾個錢。”
“沒幾個錢也是錢,我說過,我從不占人便宜。對了,你的頭還疼不疼了?”青木玲子問道。
“怎么不疼啊。我剛才和那個潘波比武,本來可以速戰速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