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夫,我不是單單針對你,最近到我家提親的,我都拒絕了。
我這個人從小獨立慣了,現在還年輕,想繼續做些事,不想這么早就嫁人。”趙曉雪喝了口果汁,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
其實,我們慕家還是很開通的,即便過了門,你想做什么還是可以做的,絕不會橫加阻撓。”慕岱山連忙說道。
“說都是這么說,可做起來,就不是這樣了。一入豪門深似海,我趙家什么樣,別人家也不會差多少,過門前什么都好說,過門后,就不那么回事。”
“趙姑娘,相信我,我是在京城讀過大學的,不會像一邊家庭男子,那么守舊的。”慕岱山解釋說道。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趙曉雪目光又望向了窗外,說道。
“哦,那,那你吃些東西吧。”慕岱山見眼前的趙曉雪不愿繼續深談,便說道。
“你累了一晚上,又忙了一中午,你也吃些東西吧。”聽到慕岱山的話,趙曉雪轉過頭來,說道。
“好好,我吃著呢。”在慕岱山心里,眼前的趙曉雪就是自己的女神,女神無論讓自己做什么,那都是自己的幸運。
“慕大夫,我看江城醫院的患者很多,你一天很忙吧?”趙曉雪見慕岱山吃的差不多了,便問道。
“是啊,這幾年一直戰亂,日子不好過了,身上的毛病也是越來越多,看病的人自然越來越多,一天到晚,忙都忙不過來。”
“這么說,你也夠辛苦的了。”
“做醫生,救死扶傷是本分,辛苦也是應該的。”
“沒想到,你慕家少爺覺悟這么高。
對了,我看江城醫院好多荷槍實彈的日本人,他們都是你們醫院找的保衛嗎?”趙曉雪有意問道。
“江城醫院是江城政府的醫院,江城政府哪里能請的動日本人。
這幾天,估計住進了什么大人物,醫院的安保一下升級了。對了,昨天我做手術的時候,四樓的家屬區都不讓留人了。”
“原來是這樣,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住進了醫院,弄得草木皆兵的。”趙曉雪有意無意地問道。
“曉雪,我聽醫院的人說,是你姑父的三弟住進去了。”慕岱山對趙曉雪低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可要離他遠點,他是地下黨,可別惹上什么嫌疑了。”
“不會的,徐詠受的都是外傷,我擅長的是外科,不是一個褲子,不會讓我去治的。”
“那就好。”嘴上這么說,可趙曉雪心里還是多少有些失望。
本以為,可以通過慕岱山了解到徐詠的真實情況,這么看來,可能性不大的。
“趙姑娘,謝謝你的關心。
其實,我就是個大夫,即便讓我醫治,日本人也不會懷疑我什么的。
不過,和徐詠同在五樓的佐藤樹人教授的闌尾炎手術,明天我是主刀。估計這段時間,五樓也是要常去的。”
“這個伊藤樹人不是江城大學的教授嗎?我記得他還去過我姑父家的。
聽說,五樓全都是日本憲兵,你可要留心了。”聽到慕岱山的話,趙曉雪心頭一動說道。
“放心吧,我就是每天過去查查房,換換藥,不做別的。”慕岱山道。
“那樣就好。對了,我姑父的胃病沒什么事吧?”
“我看了,就是老毛病,不用動手術,吃些調理的中藥便可。”
“想想姑父也不容易,本來就是個做學問的人,沒想到家中老大老三都出事,現在永同和徐家的事,都落到他的頭上了。
估計是一上火,老毛病就犯了。”
“是啊,家里出了這么多的事,換誰,誰都上火。”
“現在,姑父最牽掛的就是他的三弟了。
慕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