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浥塵和慕安安離開后,屋里只剩下了青木玲子和趙曉雪。
兩人相對而坐,卻誰也沒有說話。
青木玲子不停地看著時間,而趙曉雪則拿來報刊架上的報紙,一版一版翻看著。
見旁邊休息室一直沒有動靜,青木玲子終于有些忍不住了,對趙曉雪說道:
“趙小姐,你說這個慕安安能行嗎?這么長時間沒動靜,會不會把徐副官給治壞了?”
“青木長官,這個我可說不好。
雖然,慕安安的針法是祖?zhèn)鞯募妓嚕贿^用在徐副官身上,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我就不清楚了。”趙曉雪放下報紙,說道。
“你說的倒也對,這么長時間也沒動靜,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安安做事還是很有分寸,應(yīng)該沒事的。
青木長官,能看出來,你很關(guān)心徐副官,不過,關(guān)心則亂,我覺得還是稍等片刻為好。”
“徐浥塵是帝國陸軍學(xué)院悉心培養(yǎng)出來的軍官,耗費了帝國大量的財力物力。
如果不能為帝國所用,那是巨大的浪費。
我又是他的督察官,關(guān)心他,也是應(yīng)該的。
只是趙小姐,你不是要找慕大夫嗎?在這呆著做什么?”青木玲子冷冷問道。
“我在這等安安,準(zhǔn)備和他一起去找慕大夫。”
“是嗎?我怎么覺得你在等徐浥塵呢?”青木玲子盯著趙曉雪,問道。
“我等他做什么?”趙曉雪未料到青木玲子問的如此直接,隨口應(yīng)聲道。
“你等他要做什么,我不清楚。
不過,你來這目的絕不是要見那個慕岱山,就是要見徐浥塵的。
我說的對不對啊?”
“青木督察,你果然是火眼金睛。你說得對,我就是要見徐浥塵的。
他救過我,我覺得他還不錯,想交往一下有什么問題嗎?”
趙曉雪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寧愿讓青木玲子往男女之情方面去想,也不能讓她覺察出,自己接近徐浥塵有其他目的。
果然,青木玲子上了趙曉雪的道,說道:
“趙小姐,你承認(rèn)就好。
不過,我奉勸你一句,這個徐浥塵不是什么正經(jīng)男人,對他還是敬而遠(yuǎn)之為妙。
遠(yuǎn)的不說,這個慕安安,就見了兩回面,兩個人就黏糊道一起了,這種男人是不可信。”
“青木督察,你的話我會牢記在心的。
我看醫(yī)治時間也差不多了,你過去看看吧。”趙曉雪不想過多與青木玲子糾纏這個問題,故而說道。
“嗯,一個小時到了,我過去了。”說著,青木玲子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趙曉雪看著青木玲子背影,心里不由得焦急起來。
有青木玲子跟著,自己想單獨接觸徐浥塵很難了。
可平時,徐浥塵又住在特訓(xùn)營,自己見他一面更不容易。想打聽徐詠情況,只能通過徐浥塵,這該怎么辦?
這時,會議室門口傳來了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趙曉雪抬頭看去,只見慕岱山進到了會議室。
見到趙曉雪,慕岱山連忙走到她跟前,說道:“曉雪,你來了。”
“哦,我來了。我本來是想找你問問有沒有三叔的什么消息。看到安安在這里,就在這陪她了。”
“那,安安呢?”
“哦,安安見徐浥塵頭疼病發(fā)作,就幫他針灸去了。”
“胡鬧,那種針灸技法沒有任何科學(xué)依據(jù),萬一把人醫(yī)治壞了怎么辦?”
“應(yīng)該沒事吧?安安說經(jīng)常給你大娘醫(yī)治的。
不行的話,他們就在隔壁的休息室,咱們過去看看。”聽了慕岱山的話,趙曉雪也跟著擔(dān)心起來。
“那好,咱們過去看看。”慕岱山說道。
……
醫(yī)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