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吧。”青木玲子支吾道。

“那怎么行，你這么喜歡他，他還三心二意的。

你要是這樣不明不白地跟著他，外人會怎么看你？

這個徐浥塵在東京的時候，是個很木訥的人，應該不會出去拈花惹草的。

在火車站，我見他的樣子，除了長相沒變外，神情舉止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我怎么想都想不通。”

“那時候，他人在本土，自然要裝裝樣子。現在回到中國，自然恢復常態。與在東京的時候不同，沒什么奇怪的。”

“話是這么說，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不一樣。

這樣吧，你把他叫過來，正好你父親有幾句話，要我帶給他。”小野千代說道。

“好，母親，我這就去叫。”青木玲子起身道。

……

徐浥塵清楚記得，兩個月前，自己是在青木老師家吃的道別飯。

沒想到兩個月后，在營川又見到了自己的師母。

見到小野千代，徐浥塵敬禮道：“師母，徐浥塵向你敬禮了。”

“兩個多月不見，我怎么感覺你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在東京的時候，你內線的有些木訥，現在看起來健談多了。”

“師母，我還是以前的徐浥塵，只是環境變了，人自然有些變化。”

“這個也有可能，不過我總覺得一個人不可能改變這么多的。

好了，不說敘舊的話了。

剛才我跟玲子說了，如果明天你奪得武狀元，他外公便不反對你們在一起。

不過，即便在一起，你們不能成親，也不能生兒育女，你能答應嗎？”

“我，答應。”徐浥塵連忙答道。

“還有，我聽聞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你要是想和玲子在一起，就不能再和別的女人交往了，你能做到嗎？”

“這個……”

“母親，這是我們的私事，我們私下說吧。”青木玲子擔心徐浥塵一口回絕，連忙說道。

“那也好，這件事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就不多言了。

徐浥塵，臨行前你的青木老師給我說，要是見到你，就對你說，你的前途無量，一定要好好把握。”

“師母，浥塵定會謹記青木老師的箴言。”

“他還說，讓你不要打玲子的主意，玲子要是受到了傷害，他是不會饒了你的。”小野千代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

“母親，你回去跟父親說，是我愛上他的，以后無論如何，都不怪他。”青木玲子接過話來說道。

“好，我知道了。

徐浥塵，明天比武，你的對手很強，你要用心。

好了，天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后天一早，我和你外公就要啟程會東京。玲子，你不要來送，你外公現在還不想見你。”

“知道了，母親。”青木玲子含淚說道。

……

送母親離開了警署招待所，青木玲子掏出手帕，擦了擦淚水，對徐浥塵說道：“你明天，一定要贏。”

“玲子，我會盡全力的。”

“你要是贏了，我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玲子，你沒聽你母親說的，你要是真的和我在一起，你不僅沒有名分，還不能生兒育女，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