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婚事,就定在明年六月十一了。”郭玉敏道。
“那好,大家都沒意見,日子就定了。青木督察,這樣應該沒問題了吧?”李慧中問道。
“這樣,當然沒問題。不過,這一年里,如果慕小姐做了損害帝國利益的事,徐浥塵作為帝國軍官,這門婚事自然作廢。”
“青木長官,我可是大大的良民,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慕安安接過話來說道。
“是嗎?可別讓我抓到什么毛病。”青木玲子睨了慕安安一眼,說道。
……
慕府,壽宴。
也許是雙喜臨門的緣故,慕金榮今天格外的高興,與每一桌到訪賓朋,一一舉杯換盞。
定親之后,徐浥塵已經成了慕安安的未婚夫。
這一回以慕家人的身份,跟在慕金榮的身后,與眾人打招呼,慕安安格外地開心。
青木玲子坐在貴賓席上,心里卻格外不是滋味。
雖然,徐浥塵與慕安安一年之內不能成親,不過二人畢竟名分已定,自己再與徐浥塵親密接觸,就有些尷尬了。
即便如此,青木玲子卻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
只要這一年內,徐浥塵能立下幾個大功,自己外公就不會再有什么阻攔。
只要外公不再阻攔,徐浥塵和慕安安的婚約,自己找個理由便可以覺得,算不上多大的問題了。
這時,坐在臨桌的中川禮三走了過來,對青木玲子說道:“青木督察,你也過來了?”
“你不是也來了嗎?”青木玲子不冷不熱道。
“哦,畢竟慕家與軍方一向和睦,慕老爺五十大壽當然要過來捧捧場。
沒想到的是,今天還是徐副官和慕小姐定親的日子,看來徐副官是心有所屬了。”
“還早著呢,雖然定了親一年之后二人才能成婚。這一年時間里,慕安安要是有什么問題,他們的親事自然解除。
再說,就算慕安安不出什么問題,作為城防司令部的督察官,要解除他們的婚事,也是我一句話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哦,我就是隨便說說。青木督察,有件事,我本來想跟徐副官說說的。我看他忙,跟你說也一樣。”
“什么事?你說吧。”
“就是新上任的中村俊福副隊長,好像對徐副官很有成見,徐副官得要小心了。”中川禮三道。
“這個中村俊福,明知道那個嫌疑犯已經要招供了,還是出刀傷人,單憑這一件事,他就解釋不清楚,還對別人有成見。”青木玲子冷冷說道。
“哈哈,還是青木督察看的通透。即便如此,徐副官還是要小心點的好。好了,華我已經帶到,我先回去了。”
中川禮三這一番話是有備而來,雖然自己對徐浥塵沒什么好感,不過今天下午,憲兵大隊來了通知,說是明天軍事會議,中村俊福也能參加。
這一通知,令中川禮三十分惱怒。
按常理講,只有少佐或者等同于少佐軍銜的軍官,才有資格參加軍事會議。
這個中村俊福,一定是讓他堂姐中村櫻子給青木中佐過話了,他才能參加軍事例會的。
參加軍事例會,代表一個人在江城軍中的地位。
中川禮三已經明顯感覺到中村俊福的威脅,現在自己也得找盟友了。
思來想去,能看出來,青木玲子對中村俊福也是十分的厭惡。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讓青木玲子加深對中村俊福的厭惡,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好事。
徐浥塵陪著慕老爺挨桌敬酒,走到最前面孫云龍孫局長身邊時,孫云龍將他單獨叫到了僻靜處,問道:
“徐副官,昨天憲兵隊到我府上告知夫人,她的外甥張耀國已經定性為地下黨,并且業已身亡。
多方打聽,我聽說當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