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你亂說什么,我怎么會是你說的那種人。有你和曉蕾,我不會再喜歡別人的。”耿直道。
“話都是這么說,當年趙玫之前你不是也這么說的?
再說,我的孩子姓中村,曉蕾姐的孩子姓徐,你就不想找一個,生的孩子跟著你姓耿?”
“我從來沒想過這些,我覺得現在有你和曉蕾在我身邊,已經是老天眷顧我的了,再貪心就不對了。”耿直正聲道。
“嗯,說的倒是一本正經。
那這樣好了,今天晚上,我和曉蕾姐,你再一人按摩一遍,如果按摩好了,就是真心實意,否則就是口是心非。耿直,怎么樣啊?”
“一人再按摩一遍?剛才不都來一遍了嗎?”耿直有些為難道。
“是啊,就是因為來一遍,才要再來一遍的。
怎么,你不愿意?”中村櫻子笑道。
“那好,就再來一遍。”說著,耿直把床頭的壁燈關掉,爬到了床上。
……
營川,李云雀住處。
一大清早,白娉婷便看到李云雀在客棧外留下的暗號,來到這里。
見白娉婷進了房間,李云雀關上了門,問道:“飛燕,怎么樣?江城機場的泵機有消息了嗎?”
“云雀,消息有了。
據可靠情報,江城機場水泵柜機就是營川水泵廠生產的,現在新的泵機已經生產完成,到江城組裝后,便可以使用。
明天早上,一個小隊的關東軍憲兵將從營川出發,押送柜機到江城。按時間算,四天后,泵機便可以到達送達江城。”白娉婷道。
“一個小隊的憲兵?那將有六十多人呢。看來日本人對這次押運十分的重視啊。”李云雀道。
“在江城的時候,因為路上押運除了問題,導致掃蕩根據地的計劃泄露。從那次事故起,每一次重要物品押運,日本人就格外謹慎。
泵機對江城機場這么重要,當然要重兵護衛了。
我覺得,這件事十分難辦。”白娉婷道。
“難辦也得要辦,如果做不了,上峰搞不好就會派什么人來營川。組織這些人,來了都把自己當回事,動不動就要立功。
那時候,很可能連我會暴露了。”李云雀道。
“是啊,咱們軍統內部魚龍混雜,貪財好色,三教九流,什么樣的人都有。
要是來個不良之輩,你費勁心思潛伏這幾個月,心血就白費了。”白娉婷道。
“所以,要做些事情給上峰看,這樣才能讓上峰滿意。如果能把泵機毀掉了,就是大功一件,上峰自然不會派別人來了。”李云雀道。
“云雀,立功的事你不用著急。現在有一件事,就可以向上峰稟報,也是大功一件。”
“哦,飛燕,什么事能是大功一件?”李云雀問道。
“云雀,是這樣。
江城憲兵隊隊長中川禮三昨天在營川回江城火車被殺,現在還沒有查到兇手,日本人也毫無頭緒。
你可以向上峰稟報,說是我協助你除掉的中川禮三,上峰不知道這邊的情況,一定能相信的。
殺了一個少佐級日本軍官,這個人在江城還十惡不赦,自然是大功一件了。”白娉婷道。
“可萬一日本查到兇手了,上峰責怪下來怎么辦?”李云雀道。
“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地下黨做的,地下黨是不會承認的。即便日本人查到是地下黨干的,咱們的上峰還是會說是軍統立的功。
這種事,地下黨一向不邀功,不會搶功勞的。”白娉婷道。
“飛燕,你這么一說,這真的是大功一件了。只不過,我總覺得這樣邀功有些受之有愧,像是白得功勞似的。”李云雀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