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有你和曉蕾在,我都是天大的福分,太貪心了。
后來有了趙玫,到現(xiàn)在我心里對她都有愧疚。要是再加上李云雀,我愧對的人就更多了。”耿直道。
“趙玫回美國之后,不是回營川兩回嗎?
你看到她不開心了嗎?
我跟你說,當(dāng)年你拒絕她,她才會痛心呢。
現(xiàn)在過去那么多年了,不是一樣在美國等著你嘛?”中村櫻子道。
“趙玫畢竟和我有過交集,對我感情很深。
李云雀只能算萍水相逢,現(xiàn)在她并沒有對我有太深的感情,現(xiàn)在還是能走出來的,何必讓她痛苦一輩子呢。”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的,女人愛上一個男人,不需要那么多理由。
其實(shí),如果不是未雨綢繆,大可不必讓李云雀跟你,現(xiàn)在這個局面,你還有合適的人,做這件事嗎?”中村櫻子道。
“這個人不能用我們的人,也不能用你的人,只能找其他人了。
現(xiàn)在,想想確實(shí)沒有比李云雀更合適的了。不過,我總覺得這樣不好。”耿直低聲道。
“行了,你都說了七八個不好了,再說就有些做作了。好好休息,后半夜還要演出好戲呢。”中村櫻子道。
……
慕家,白娉婷房間。
與往常不同,中村櫻子險(xiǎn)些死于炸彈之下,徐浥塵多少有些心驚。
他想搞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所以,未等慕安安睡下,便跟慕安安說,要到白娉婷這邊,有事要談。
還好,白娉婷就在屋中。
關(guān)上房門,徐浥塵來到白娉婷身前,問道:“娉婷,昨天在中村櫻子屋中的炸彈是怎么回事?”
“師兄,我也不知道。”白娉婷搖頭道。
“白天我問趙曉雪了,趙曉雪說不是地下黨做的,那就只能是軍統(tǒng)做的了。”
“這個,我知道。不過,我也不清楚是誰。人不是我、還有李云雀安排的。”白娉婷道。
“那會是誰?難道軍統(tǒng)還派別人來了嗎?”徐浥塵道。
“很有可能。我這邊連連立功,估計(jì)是上面有人紅眼睛了。”白娉婷道。
“多一組人,就多了一份暴露的可能。如果你們相互不交叉,可能還好些,如果交叉了,就不好辦了。”
“那也沒辦法,我這是地方軍統(tǒng)站,還是要聽命上峰的。
黨國的上峰,都只為了自己著想,從來不考慮下面人的死活。”白娉婷無奈道。
“即使是這樣,你和師傅,包括你們外圍的那些,盡可能不與其他線上的人接觸,否則,有可能萬劫不復(fù)。”
“師兄這個我知道,師傅已經(jīng)布置下去了。中村櫻子他們走了吧。”
“娉婷,我聽你話里的意思,你還有其他事嗎?”徐浥塵問道。
“李云雀跟上峰下了死命令,一周之內(nèi)刺殺中村櫻子。估計(jì),很快就要動手了。”
“糊涂啊,中村櫻子什么樣的人,哪有那么容易被刺殺的。”陸阡陌無奈道。
“那也沒辦法,上峰就是這樣緊緊相逼,李云雀頂不住了,只能答應(yīng)了。”
“那就看看吧,我覺得兇多吉少。
我擔(dān)心一旦她出事了,沒有禁得住嚴(yán)刑,會把你交代出去的。”徐浥塵道。
“師兄,我擔(dān)心這個。
不過,我更擔(dān)心的是她的安危。我在軍統(tǒng)系統(tǒng)里,很少向她這樣有能力,有很執(zhí)著的。
萬一她又是,抗日隊(duì)伍中,有損害了一名精英。”
“希望她沒事吧。”徐浥塵喃喃道。
……
營川,火車站。
軟臥車廂里,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