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廳外,趙曉雪車中。
到車里的時候,徐浥塵的頭已經劇痛難忍。
因為劇痛,自從上次去營川之后,徐浥塵便很少在用讀心術。
這一次,也是為了最快確認孫小美的身份,才做的無奈之舉。
用了一回之后,頓時劇痛難忍。
幸好有趙曉雪在,立刻醫治,方才沉睡過去。
差不多一刻鐘后,徐浥塵慢慢轉醒。
看了看身邊的趙曉雪道:“曉雪,這個孫小美就是軍統的人。”
“哦,你在她腦子里看到什么了?”趙曉雪問道。
“她那個花店是個有部電臺,晚上還有兩個人進進出出。”
“這么看來,孫小美是軍統那邊的人無疑了。
孫小美要是軍統的人,毀掉河北工廠要容易不少,畢竟河北煤礦是孫家的產業,孫小美去那邊要比我們容易的多。”趙曉雪道。
“可是,這個孫小美的底細我還不清楚,不敢輕舉妄動。”徐浥塵道。
“你還不知道底細啊,我可看到了,你對那個孫小美可是上下其手了。”
“曉雪,我哪有,只是跳跳舞罷了。”徐浥塵道。
“跳舞,有那么賣力氣嘛?
好了,回去吧,再不回去安安也不會高興了。”趙曉雪道。
耿直知道,剛才自己與孫小美跳舞時的舉動,一定是被趙曉雪看在了眼里,也不好再吱聲,跟著趙曉雪下了車。
回到舞廳,見徐浥塵和趙曉雪回來,孫小美連忙迎了上去道:“徐司令,怎么?頭突然疼了?”
“是啊,孫小姐,老毛病,老毛病。”
“老毛病時間久了搞不好會出狀況的,還是小心些為好。”孫小美嬌聲道。
見徐浥塵回來,慕安安道:“浥塵,時間不早了,我有些坐不住了,咱們回去吧。”
“安安,怎么這么快就要走了?”孫小美道。
“我都四個多月身孕了,坐久了身體吃不消,今天就早些走了。”慕安安起身道。
“那我明天去你家看你。”孫小美道。
“好啊,你要是沒事,就到我那坐坐。不過,白天我大多在江城醫院,你去那里找我吧。”
“那好,安安。”
徐浥塵來到慕安安身旁,扶著慕安安道:“孫小姐,告辭了。”
“徐司令,別忘了常光顧我的花店啊。”
“一定,孫小姐。”徐浥塵應聲道。
……
慕府,慕安安房間。
與往常一樣,徐浥塵為慕安安打來洗腳水,幫她洗腳。
徐浥塵能看的出來,剛才自己與孫小美的舉動,一定看在可慕安安的眼睛里,從舞廳出來,就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洗的差不多了,慕安安一臉怒氣道:“徐浥塵,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安安,怎么這么說?”
“怎么這么說?你不清楚嗎?
白娉婷我已經同意做你的偏房了,我縱容了你一次。
今天,你怎么對孫小美也動手動腳起來了?”
“安安,我真沒對她動手動腳,只不過跳舞的時候,跟她聊天多了一些。”徐浥塵解釋道。
“還沒動手動腳,我就在眼前,你還狡辯。”慕安安不屑道。
“沒有,真的沒有。
我真要對她有意思,就跟你說了。”
“你對別人有意思行,對她還是敬而遠之些好。”
“哦?怎么回事?”
“孫小美在法國的時候,男女關系就很亂
。不是個規矩的姑娘,你要是惹到她,我可不準你娶她進門。”慕安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