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么!有她這么說笑的嗎!好哇,你們一個兩個的這是合起伙來欺負我一個人了是么!”說話的功夫田氏就變了一張臉,委委屈屈,眼中含淚道:“你們太過分了,怎么能···”
“田側(cè)福晉說的什么話?”靜姝上前兩步,與舒舒覺羅氏并肩而立,嘴上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臉上卻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只不過出口的聲兒卻是諷意十足:“有她這么說笑的嗎?當然有啦,您方才不就是這般說笑的嘛~”
舒舒覺羅氏隨之露出一副委屈模樣,眨眼間淚珠子是吧嗒吧嗒往下掉,聲音中難掩嗚咽道:“我也是見田姐姐這般說笑,以為田姐姐喜歡這般說話,才說了這些呢!沒想到別說讓田姐姐歡喜了,便是一個笑模樣都不曾得,嗚嗚~”
“宛元你莫傷心,想來,田側(cè)福晉也不是故意這般的,她到底年歲要長于你,你就莫要與她一般見識了,”說著,靜姝又對怔愣在原地的田側(cè)福晉道:“田側(cè)福晉,你看,宛元都委屈地哭了,你快與你告聲罪咱們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我與她告罪?我與她告罪!”田氏看著半遮著帕子紅著眼睛對著她嘲諷笑著的舒舒覺羅氏,只覺得一股火直沖腦袋,真是終年打鳥反被雀兒做了眼睛。
“田側(cè)福晉應該熟悉這個呀!就算先前沒說過也該是聽過不少的不是?”靜姝看著越聚越多的人開始暴躁,輕拽了一下舒舒覺羅氏的袖子。
舒舒覺羅氏也不想因為自個兒擾了四爺府中的宴,便繼續(xù)演道:“靜姝,算了,田氏是三爺?shù)膫?cè)福晉,是咱們的小嫂子,不過一點委屈,算不得什么的,受了就受了吧!莫要因為我擾了大家吃酒的興致。”
“田氏,府中這是不夠你顯的,叫你跑四爺府中擺起譜來了!”
“請三福晉安。”
“三福晉康泰祥安。”靜姝看著同樣一身天青松竹石紋旗衣的董鄂氏,又瞧了眼幾乎與董鄂氏裝扮如雙胞胎的田氏,只覺得三爺?shù)膶徝琅率浅隽耸裁磫栴}。
有三福晉這般真清冷美人在側(cè),是怎么想的會獨寵田氏這個仿版真綠茶?
“都起吧。”董鄂氏不再看似要爭辯什么的田氏,看了眼舒舒覺羅氏,最終將視線落在靜姝身上:“田氏之錯,回府之后我自會罰她。”
“未調(diào)和好賓客之間的小嘴角,是靜姝之過,宴后靜姝自會請罰。”話落,靜姝對著董鄂氏行了半禮。
董鄂氏眸中顯出兩分訝異,聽了這話才認真打量起靜姝,半晌之后只道了一句:“四嫂好福氣。”就轉(zhuǎn)身離開。
“靜姝。”舒舒覺羅氏眸中擔憂顯而易見。
“我自會請我們爺責罰。”她可不愿意賭福晉這回是真心假意,這種感情可是經(jīng)不起試探的,大家還是相安無事的處著吧!
聽了這話,舒舒覺羅氏才顯出笑意來,緊拉住靜姝的手不放,然后招呼起了旁人來,一路走好一路歡笑,最后落座時氣氛早已好的不行。
靜姝又扛起了‘主家’的責任,把一桌子上照顧的周周道道,再加上素來嘴皮子不若的舒舒覺羅氏,她們桌上是歡聲笑語不斷。
等宴散,靜姝送舒舒覺羅氏上馬車,舒舒覺羅氏扭過頭再次握住靜姝的右手,拉住半天不放,眼眶微紅,嘴上卻笑的釋然,道:“改明我還來,靜姝可莫要惱了我呀~”說完,就扭頭上了馬車,速度飛快,像是怕后悔一般。
靜姝隨意地把右手往身后一背,目送所有馬車離開后,烏拉那拉氏只與靜姝、李氏道了幾句辛苦,又許諾給兩人一人一支碧璽點翠的簪子,就打頭回了正院。
靜姝也沒與李氏爭先,慢悠悠地從二門晃回了院子。
一回院子,靜姝立馬加快了腳步,蹭蹭的進了屋。
看的空青一愣:“主子?”
靜姝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