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不合水行,身子不適。
倒是九福晉不出意外地跟著九爺一塊到了,與靜姝一起在后院小聚。
“等圣駕打蘇州啟程,我與我們爺就要先一步回京了。”
“怎么了?”靜姝被突然的話題說的一愣。
“修水泥路的事兒不能再拖,我、我們爺那兒還欠著六格格一句承諾呢!”九福晉自斟自飲,喝的極為瀟灑。
“九福晉心系晉商之苦,我以水代酒敬九福晉。”雖然九福晉打著六格格的旗號,但是靜姝聽四爺提起過這事兒,知道他們咬死接下來往歸化城修的目的所在。
九福晉擺了擺手,行動間頗有兩分男兒豪氣:“晉商不易,我既能做些什么,便不敢耽誤。”
靜姝見九福晉不愿意提這個,便轉而順著她的話說:“六格格要歡喜了。”
但這位與主子爺之間居然也是眾位公主中最為親近的,便是溫憲公主還在世的時候,與她們主子爺間的關系也不如這位多矣。
外頭許多人都猜測九爺能與主子爺這般‘親近’,多是這位公主牽線搭橋出來的情分呢!
靜姝一派明白的點了點頭,這位是四爺的妹妹!不說情分如何,單就血緣上來說就親近許多,這是與上一位完全不同的。
“她可帶了什么小輩入京?”
等等,郭絡羅貴人的女兒···那不就是固倫恪靖公主?
以和親之身權傾漠北漠南,使外蒙各部老實依附大清,再無內訌齊心協力將矛頭指向噶爾丹,為大清大一統的版圖做出了卓越貢獻的那位海蚌公主!
在大清和親的諸位公主里,這位堪稱第一人。
順心應得極快,好似這些消息都早早被印在腦子里了一般:“回主子的話,這位三六年被賜的婚,如今膝下只有一長子,起名根扎布多爾濟,這回一并領著入了京。”
有孩子呀!靜姝扭頭看向空青,邊把手中的禮單子遞給她邊道:“我記得前兒姐姐差人送來的東西里有塊綠砂的臺山白塔澄泥硯來著,空青你去尋出來單獨包上仔細收好,說不得哪日要急用的。”
“是,奴才這就去。”
如意見明明是自個兒稟報的事兒,到最后主子還是交給空青去辦,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也只能默默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