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在四爺背后翻了個白眼。
裝什么呀!你頭頂的小太陽把你全都暴露了你知道伐!
稍間一時靜了下來,沒了那絮絮叨叨的動靜,四爺還有些不習慣,摸了摸耳朵道“晚膳可有什么想用的?”
“爺來前我叫小膳房伺候的搟了兩色面條,煲了三鮮和羊肉的兩樣餛飩吃,旁的倒是還沒想好,”說著,靜姝一頓,然后興匆匆地道“外頭既下了雪,不若晚上咱們吃鍋子吧!”
見四爺點頭,靜姝立馬喜洋洋地道“要羊骨湯底的,再把膳房里有的肉都洗好了片成薄片,擺上盤與鍋子一并送來,咱們自個兒涮!
還有蘑菇、鮮菜、海鮮河鮮之類的,但凡能下到鍋子里的都先一樣備上一點,不用多,未必合爐呢!吃著合口的再加就是了。
對了,什么芝麻醬、香油、香醋、糖的都取點一并送來,若是有他們自個兒做來吃的韭花醬、腐乳什么的也取點來。”說完還支使人去暖閣把她花幾上的那盆辣椒花摘下幾個果子來。
四爺見靜姝說的歡喜,也就任她鬧,不得不說,聽著她那花花吃法,倒是也好像開了些胃口似的···等等,要那辣椒花做何?
“你不是護極了那四棵辣椒花,怎么這會兒舍得摘了?”說起這辣椒花,也是樁趣事兒。
八月初,四爺底下的門人回京述職,獻上的中秋禮中有這么四株辣椒花。
那人多半只是圖這花個新鮮喜氣,在眾多物件中這四株根本就不起眼,它的命運本該是在入冊后直接移栽進花園暖房,在一片百色中悄然淹沒。
可巧的是,靜姝那時剛剛誕下四阿哥,宮中從皇太后到萬歲爺、貴妃再到四妃都賜下了許多賞賜以示嘉獎。
四爺想了想,便也打算表示一二,又念及自己對靜姝最初的深刻印象是從他敞開庫房任她挑的事兒起,便直接叫蘇培盛把私庫冊子給了靜姝,打算看看這女人這回會給他什么驚喜。
沒想到,真是給了他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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