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虞微微嘆息一聲,旋即只見他抬起了手中長槍,向著前方的燕無痕是指了過去,繼而微微頷首,面露笑容。
“蒼天開眼,今日讓我有幸與東晉第一槍切磋,幸甚!”李君虞喟然長嘆道,旋即只見他對著那名長相粗獷的年輕漢子打了個起手,繼而則是負槍而立,在寒風之中顯露出了無與倫比的優雅身形。
對面的年輕漢子見狀,也是微笑著一抱拳,旋即說道:“北邑朝峰李君虞,久仰!”
只見他體型壯碩,此番看向李君虞的眼眸之中充斥著渴望,繼而則是抬起了手中的長槍,看向洛云真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旋即微笑著點了點頭。
李君虞心領神會,頓時便飛身而起,自戰馬之上是一躍而下,雙足矗立在戰車之上,穩穩地站定,腳下生根,眼眸之中頃刻間便寒光爆現。
燕無痕見狀,二話不說是直接提槍就沖了上來,只見他手中長槍看起來是非常的沉重,伴隨著他揮舞時所迸發出的沉悶氣裂聲,無疑是令的李君虞眼中一驚,旋即便見得他手中的長槍頓時便被那看似沉重而實際上更是沉重的長槍給砸出了一個彎。
洛云真見此一幕,不由得也是心中驚訝,只見他旋即便對李君虞高聲喊道。
“老李,小心那男人手中的戰槍,那是天底下最重的長槍,重八十斤,名霸碎。”
說罷,只見他旋即是緩緩地轉過頭來,對著身后越來越多廝殺出來的甲士是高聲大喝起來。
“弟兄們,你們且看那前面的指揮臺,切記,只要我軍砍倒了指揮臺,他東晉的諸軍便注定潰不成軍,難逃一敗!知道了嗎?”
他的聲音分外興奮,此刻猶如那撞了金磚的窮光蛋,那叫一個尖銳,聽得身后的諸多甲士不由得是面露笑意,旋即便快速向前方繼續沖殺了過去。
霎時間,在這座巍峨的戰場之上,一處處東晉的戰陣被士氣高昂的北邑甲士給沖的是七零八落,幾乎是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是潰不成軍。
卻說,另一邊,東晉的營帳之中此刻已經盡是那北邑鐵蹄的足跡,一頭頭高頭大馬碾壓著厚實的雪皮子是一步接著一步,步伐緊湊的向著戰場迎面而來,距離那東晉的戰陣后方,也僅有十余里的距離了。
這其中,只見有一名長相孔武的中年將領身騎一匹棕色戰馬,手持大戟是高聲喊道。
“兄弟們,今天誰砍倒了東晉的一面大旗,賜爵三級,軍卒斬三人,進爵一等,聽清楚了嗎?”
只聽他的聲音雄渾有力,頓時便令的那些個軍中伍卒各個是熱血沸騰,一個個是不由得在戰甲上摩擦起了手中的戰刃來,旋即便即將發起沖鋒。
“聽清楚了!”只聽他們齊聲喝到,旋即是聲音沖破云層,直達到東晉步卒們的耳朵中,令其不由得是有些不安的歪了歪頭。
下一刻,只見數千騎兵頓時便同時開拔,馬蹄子踩踏在雪地上,如碎山河,令的東晉的諸多將士皆是不由得呆滯的回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已經被徹底的包圍在了中間,這才趕忙是回頭朝著那座指揮臺望去,卻只見得了變化八門金鎖陣的大旗,旋即是只得聽令,盡量的快速變換了起來。
卻說,戰車之上,李君虞長槍悍然出手,頓時便與那名槍霸碎碰撞在了一起,只聽得“呯”一聲,火光直冒,令得對陣二人分別是瞇起了眼睛。
卻說那李君虞狠狠地一轉手中槍鋒,旋即是側過身去,堪堪躲過了那沉重霸碎的一擊,繼而是狠狠地刺出一槍。
霸碎槍由于未能收住力道,直接是從李君虞的左肩邊上滑落,一路砸到了戰車的底部,將木質的戰車底板給砸了個通透。
只見燕無痕見到此景,頓時便有些驚慌的向下側身,也就在幾乎與此同時,李君虞手中的朝鳳槍剛好是刺向了他原先胸口所在的位置,這才剛好躲過了李君虞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