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去史蒂夫的公寓的公寓,早就已經換人了,新的戶主是從銀行拿的房子,不知道史蒂夫去哪了,也沒見過史蒂夫。
弗蘭克又去了史蒂夫以前工作的醫院,還有史蒂夫的朋友,問了一圈,但都沒有史蒂夫的消息,史蒂夫好像人間蒸發一樣的消失了。
找不到史蒂夫,弗蘭克想要報恩,也沒有辦法。
弗蘭克只能把自己的聯絡方式留給史蒂夫的朋友,要是有史蒂夫的消息的話,讓他們聯絡自己。
弗蘭克和平克曼在紐約修整了一周。
這段時間,水腹蛇還找弗蘭克,想把自己的姐姐介紹給弗蘭克。
不要誤會,水腹蛇不是要賣自己的姐姐,把姐姐推到弗蘭克床上。
水腹蛇的姐姐,可不是簡單的角色,而是哈萊姆區的議員,也就是一名政客。
水腹蛇姐弟,姐姐當議員,弟弟當幫派老大,兩人合伙做非法的勾當,而幫派賺的錢,大部分也都交給姐姐進行資助。
在美利堅這種自由的資本國度,一切都需要錢,尤其是想要當官,更不能缺錢,沒錢就別想當官。
反之,只要你的錢足夠多,想要當總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水腹蛇的姐姐作為議員政客,為了維持自己的地位,甚至往上爬的話,全都需要錢,需要大量的資金。
每一個議員政客背后,包括總統在內,背后都有著一個,甚至多個金主當靠山。
弗蘭克送給水腹蛇一座金山,水腹蛇的姐姐也會跟著受益,要是錢足夠多,甚至能夠沖出小小的哈萊姆區,成為紐約市的議員,乃至國會議員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水腹蛇的姐姐想要認識弗蘭克一下,想要表示感謝。
但面對水腹蛇的姐姐的邀請,弗蘭克委婉的拒絕了,沒有去見面。
不過,弗蘭克還是通過水腹蛇,表達了他的善意。
有一個議員政客當朋友,還是很有必要的。
不管在任何國家,任何時代,權利都非常重要。
官商勾結,自古有之,很多幫派或地下勢力,背后其實都有官方背景,都是官方的白手套,既幫官方撈錢,又幫官方干臟活,出事了還會被黑鍋。
在資本的國度,這一點更是明顯,水腹蛇賺錢給姐姐資助,姐姐用議員的身份,庇護水腹蛇的幫派,就是典型的官商勾結,或者說良性循環。
所以,面對水腹蛇的姐姐,弗蘭克既保持距離,又保持友善。
這要是以后,萬一真出什么事了,弗蘭克等人東窗事發,只要他們還有價值,說不定能夠靠水腹蛇姐姐的議員身份,把他們撈出來。
不過,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
弗蘭克和平克曼修養的差不多后,就開車回芝加哥。
靠著白人的身份,一路上很幸運,算是有驚無險,順利回到了芝加哥,沒有出現什么意外。
回到芝加哥后,弗蘭克第一時間找到安菲薩等人,把賬目什么的都安排好,然后,把錢都存進公司的戶頭上。
當一切都忙完了,弗蘭克和平克曼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
當弗蘭克回到家,在家里發現了一個意外的人。
“老媽!”弗蘭克叫道。
正是弗蘭克的母親,被關在監獄里的奶奶。
而看到奶奶,弗蘭克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有種要轉身逃跑的沖動,這是‘弗蘭克’身體的本能反應,好像耗子見到貓一樣。
但是,弗蘭克卻面露喜色,是真的很開心。
身體和潛意識里的這種抗拒,能夠讓弗蘭克明顯的感受到差異感,這是好事。
弗蘭克做了各種‘弗蘭克’不愿意做的事情,各種相反的事情,就是為了這種差異感。
就怕感受不到這種差異感,潛移默化的受到‘弗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