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從睡夢中驚醒,整個人變的非?;炭郑荒樈^望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平克曼因為杰西卡的動作而驚醒,伸手摸著杰西卡的后背。
“不要靠近我!”杰西卡驚慌的說道,下意識的隨手一揮。
‘嘭!’平克曼整個人從床上,橫飛了出去,掛倒了床頭柜上的臺燈和煙灰缸,整個人重重的撞在臥室的墻壁上。
“白樺街...希金斯路...”杰西卡嘴里自言自語的念叨著,那急促的呼吸,逐漸變的平緩。
這是杰西卡小時候居住的街道名稱,她每一次陷入恐慌時,都會這么做,讓自己恢復(fù)冷靜,一種自救的方法。
“沒事的,有我在這里...”平克曼忍痛爬起,把杰西卡抱在懷里。
在平克曼的懷里,杰西卡抓著平克曼的手臂,那顫抖的嬌小身軀,慢慢平靜下來。
“對不起?!苯芪骺ㄈ掏?,低聲道歉。
“我沒事,又夢到了那么男人么,那個男人已經(jīng)死了,你不用再害怕了。”平克曼說道。
“我知道,可是...”杰西卡說道。
可是那么沉重的心里陰影,怎么可能,那么簡單的解脫,哪怕基爾格雷夫已經(jīng)死了。
“我給你抹藥?!苯芪骺◤拇采险酒?,拉開一旁的床頭柜的抽屜。
平克曼后背有一大塊青紫,是撞在墻上造成的,手臂上也有著一個凹進去的手印,是被杰西卡抓的。
陷入恐慌的杰西卡,可不懂得控制自己的力量。
而像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有一次嚴重到,平克曼都不得不住院治療。
家里還常備著,跌打損傷的藥膏。
“我們以后...還是分開住吧,心理醫(yī)生我早就看過了,根本就不管用...”平克曼趴在床上,杰西卡坐在平克曼身上,拿著藥膏涂抹,開口說道。
這是為了平克曼好,杰西卡真的怕自己某一天,陷入恐慌中,失控不小心打死了平克曼。
“我不同意。”平克曼沒有任何猶豫的拒絕道。
“不要多想,一切都會變好的...”平克曼翻身摟著杰西卡安慰道。
杰西卡還想說什么,但平克曼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杰西卡的嘴唇。
天亮后,兩人恢復(fù)了往日的神態(tài)。
平克曼在廚房坐著早餐,杰西卡穿著寬大的白色襯衣,坐在椅子上,一只腳踩在椅面上,一只腳懸空,半個拖鞋掛在腳上,隨著腿的動作,來回搖晃,懶散頹廢中又帶著一點感性和嫵媚。
杰西卡并沒有在意自己的形象,她正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擺弄著電腦。
“要吃飯了?!逼娇寺鼘⒈P子放在桌面上說道。
“哦...”杰西卡應(yīng)了一聲,看著平克曼端菜的背影,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杰西,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眱扇顺赃^早飯,杰西卡說道。
“什么事?”穿著衣服的平克曼,隨口問道。
“是關(guān)于...珍妮的事。”杰西卡說道,說起失蹤的房東女兒這個敏感話題。
“我說過,珍妮的事情,已經(jīng)不用在調(diào)查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她現(xiàn)在在哪?!逼娇寺悼圩拥膭幼魍nD了一下說道。
“她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苯芪骺ㄕf道。
“你說什么?”平克曼轉(zhuǎn)過身。
“我一直在調(diào)查珍妮,但我一直沒能找到她的任何線索,所以,我有一個猜測,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
“我往這方面調(diào)查了一下,查到了一些線索,她可能并不是帶走你所有的錢跑路,而是在她失蹤的那一天,她可能就已經(jīng)遇害了,你的錢是被其他人帶走的...”杰西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