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特調員,不可欺!
“即便只是入職兩個月的新人,也非爾等能辱!
“我的上司可是曹承,曹所長!”謝遙朝天拱了拱手。
接著,他冷笑一聲,繼續光明正大地狐假虎威,威脅道:
“你們幾個居然對我露出敵意,以下犯上,今天遇到我算你們運氣好,若是遇到別人,就算斬了你們,東區還能說半個不字?!”
躺在地上賴皮的巡查隊員們聽了,出了一頭冷汗,覺得謝遙說得很有道理,急忙紛紛爬了起來,氣氛尷尬。
畢竟在他們看來,這家伙一巴掌就把自己等人全部扇翻了,實力之強可見一斑!
唐七意和唐七念則是捂著臉,都沒眼看。
她們覺得曹叔叔的臉要被這家伙丟完了,他絕對是故意的,他在給上次曹承沒有“秉公辦理”的事情報復。
這家伙好記仇啊……兩女心中一凜,開始思索自己有沒有別的地方得罪他。
鄒玉文則冷笑一聲:“呵,你戴著南區的帽,要斬我東區的人,謝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謝遙微微側頭。
不錯,此人十分出眾,在陰陽怪氣方面,竟可與我一較高下。
他對這個不知姓名的路人頓時敬佩了幾分。
不過謝遙沒接話茬,直接說道:“看來案子是你在負責,有什么進展?”
鄒玉文頓時面色一僵。
我難道會告訴你,我啥都沒查到,甚至從現場來看的話,我差點以為白云峰是自殺!
“他自己把手下的保鏢全都分尸,然后把自己割了頭,畢恭畢敬地放在了茶幾上。”
他當時差點就這么寫了,還好術士協會的會長柳峙大人,特地派了個小姑娘來說了一句,說此案是之前殺死白云峰女兒女婿那殺手背后之人干的,他才幡然醒悟。
呵呵,不可能的!
這么丟臉的事,我絕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咳,兇手很難纏啊,以我的能力,也難以快速追查,呵呵,不過這是東區的案子,和你你們南區這種平時沒什么案子的地方,沒有關系。”
鄒玉文陰陽怪氣說道。
唐七意和唐七念聽得直皺眉。
這話里藏刀啊,意思是你們南區都是太平犬,缺乏能力和斗志,只有我們東區的人才有能力破案,你們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她們倆雖然并非南區治安所的人,但畢竟和曹承關系不一般,聽到有人這么誹謗,心中難免生氣。
“這家伙不是個好人吶……”唐七念默默想道。
唐七意更直接,眼中殺機暗藏,傳音給妹妹道:“等我劍開天門之時,第一個就要拿此人的人頭祭天!”
唐七念愕然轉頭,小聲道:“姐姐,你之前不說第一個要殺來祭天的不是謝遙嗎。”
她聲音很小,但剛好旁邊的謝遙也能聽到。
唐七意:“???”
謝遙:“???”
“你還想著殺我?”
謝遙驚訝,警惕起來。
“不是……我……你……”
唐七意小嘴微張,眼神逐漸渙散。
可惜因為出了大案子,天城暫時不賣房了,否則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用腳趾頭給它扣一套出來
謝遙則是默默和她拉開一點距離,往她妹妹身邊挪了挪。
接著,他望向鄒玉文,慢慢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擾這位隊長了。”
鄒玉文笑瞇瞇的坐回沙發上,端起茶意味深長地嗦了一口:“呵呵,慢走不送。”
謝遙點點頭,邊走邊嘆氣:“唉,可惜了,我剛剛初步知道了兇手是誰,還特地找了一個獵犬追兇,可惜無用武之地
“看不到案發現場,狗鼻子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