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自問非常敬重你,如今老奴成了階下囚,你就在老奴面前耀武揚威了?”
啪——
此話一出,蒙毅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揚手就拍驚堂木,怒喝道;“放肆!”
“汝勾結六國余孽的賊人,豈能與吾相提并論!”
“老奴這還沒招供呢,蒙上卿就給老奴扣上個大帽子,莫非要刑訊逼供?”
趙高面帶譏諷之色的冷笑道。
蒙毅雖然頗具才能,但在刑訊方面,完全不是趙高的對手。
三言兩語,就被趙高激怒,讓各府官吏面面相覷。
心知再這樣審下去,也沒有結果,一旁的張廷尉,輕咳一聲,沉沉的說道:“趙高,你勾結六國余孽之事,證據確鑿,本應按律處置你;
但念你也是帝國老臣,特意給你個辯解的機會,你若如實招供,說不定吾等還可以幫你!”
趙高是何等狡詐之人,怎么可能信服這等說詞,于是面無表情道:“老奴只想見陛下一面。”
聽到這話,趙御史立刻冷聲道;“你現在只是一介囚犯,陛下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勸你好好想想怎么過這一關吧!”
“趙御史,你的為人,老奴非常敬重,但老奴一步走錯,悔恨已晚,只是念陛下身體還未痊愈,不能好好照顧自己,沒心思想別的事情。”
說著,趙高話鋒一轉,誠懇道:“若你們實在要審訊老奴,可否寬限一日,待老奴調整好心緒,好好想想從何說起,可否?”
“這.....”
趙御史有些猶豫。
其余眾人也面露遲疑。
因為趙高這些年跟他們的關系還算不錯,明里暗里都曾幫襯過。
只是一日,好像也沒什么問題。
于是四人紛紛望向主位上的蒙毅,卻聽蒙毅冷聲道:“不行!”
蒙毅是個嫉惡如仇之人,若趙高所犯之罪是普通罪行,他倒是可以寬限一日,但趙高勾結六國余孽,他絕不容許趙高有半點喘息之機。
“汝勾結六國余孽的罪證,陛下已經查明,現在審訊你,只是希望你將漏網之魚供出來;
你若不好好配合,那休怪本官大型伺候!”
聽到這話,趙高臉色一寒:“蒙上卿當真不念舊情?”
“屁話!”
蒙毅冷哼一聲,當即下令道;“來人!上烙刑!”
“諾!”
站在大堂兩側的獄吏,立刻走到一個燃著熊熊烈火的碳爐旁,伸手拿起一支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到趙高面前。
趙高聽到烙鐵發出“哧哧”作響的聲音,頓時眼皮狂跳。
他沒想到蒙毅居然對自己這么狠,不由眼底閃過一抹殺機,轉瞬即逝。
這時,蒙毅再次開口道:“本官再問你一聲,你招還是不招?”
趙高抬頭凝望著蒙毅,眼睛微微瞇起:“蒙毅,你敢......”
“啊啊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蒙毅便朝獄吏抬手示意用刑,只見被燒得通紅的烙鐵,直接戳在趙高后背,發出“滋滋滋”地烤肉聲。
劇烈的疼痛,讓趙高慘叫連連,額頭上的汗珠如豆子般掉落。
大堂內的各府官吏,看得頭皮發麻。
雖然他們也行刑過犯人,但那些犯人的身份都很卑賤,這趙高昨日還是陛下最寵幸的宦官,今日便成了受刑的犯人。
那種感覺,不可同日而語。
“趙高!本官再問你一遍,招還是不招!”
“蒙家小兒,我趙高與你勢不兩立!啊啊———”
眼見趙高接二連三受刑,一旁的韓司寇,低聲提醒道;“蒙上卿,如此刑訊,是否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
蒙毅面無表情的反問道:“司寇府負責緝捕盜賊,刑訊之